“你再叹几声,天都要亮了!”裴清俊的声音很清楚,看来他也是醒来已久了,要麽就是一直都没睡。
“呵……有长,越来越了,专挑中听的说……”
木板围成的小浴室里,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四目交接,受彼此中的火光诱惑着,睽违数日的唇饥渴的绞在一起。
艰难的活动发紧的,“老婆,怎麽办?我想吃了你!”
“嘘……”寒恺修忽然放开草,“有人。”
“你怎麽还不睡?”他应该睡得心满意足才是。
草跟孩们睡在外间,寒恺修想起又怕惊醒了隔床而睡的澄涣,他无比的嫉妒能抱在一起睡的他们。
夜风呜呜在刮,草吓得连呼都憋住了;他们现在一丝不挂,真要给人看到,再相传……农村的言有多可怕,草知,思及这些他打了个寒颤。
“唉……”不由自主的发一声叹息,寒恺修翻了个,床发吱咯的声音。
同时,草又在自我希冀:刚才,真的是猫狗吧?
又亲又摸,撩得两人都气息紊乱,草神智涣散,享受着传递而来的愉。
这样的寒恺修很少见,像是个赌气的孩,固执又别扭,草轻拍轻哄,“我知你难受,现在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等回家了你怎麽闹都可以……”
长长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在隙间来去,“老婆,吧。”
风,凌乱了。
好些天没有亲他,寒恺修极耐心的着草的唇,一的品尝,这是独属他的妙滋味。
“别挠我,我怕……哈哈……别……”
草很绝,“这里不比外边,你安份,先忍一忍……”
寒恺修很受不了这种时候叫他忍,“忍不了!”
“谁是姑爷爷?”
晕晕的大脑被敲了一棍,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行,会被人发现的。”
寒恺修抵着门,低声问,“谁在外边?”鬼鬼脑的,还不灯,肯定没安什麽好心。
窗外漆黑一片,阵阵松涛声传耳里,寒恺修无心睡眠;
这是第一次,寒恺修在烛光中看草,柔和的五官像是蒙了一层薄纱,两腮似火,满目柔光,蹭在脸上的黑污渍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好,反而更多的添了几许调的意味。
烛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里,狂风着树枝吱吱作响,他们紧抱在一起,相贴的膛因为对方而狂的鼓动着。
“跟你一样!”裴清俊坐起,
草是真的害怕,他怕的不是言对自的冲击,而是地底的二老,他不能让他们好不容易安歇了还被人戳脊梁骨。
草咬咬唇,笑得很谄媚,“你本来就是最大最厉害……”
听到东西掉里的声音,一阵细细的声音过後,再没有其他,草的一颗心却都提到了嗓。
边笑边,草可怜的求饶,“你是姑爷爷,最大最厉害的姑爷爷。”
“又是风又是雨的,怎麽可能会有人来,老公保证不会让人发现,来嘛……老公想要你。”
轻颤的被拥温的怀抱,耳畔有轻轻的安,“别害怕,可能是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