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记着可不行,要有实际行动。”寒恺修笑了,“抓稳了,臭小zi。”
大力一推,秋千gaogaodang起,大宝huan呼着“好gao”,开心的笑个不停。大宝是长zi,平时一言一行都循规蹈矩,加上寒恺修对他要求也比较严厉,父zi俩这麽开心的玩闹,还是在大宝很小的时候。
秋千飘来dang去,寒恺修的思绪也随着伏伏沈沈。在他们以为草gen已死的那几年,两个孩zi半夜梦醒,哭着找他要妈妈,他白天忙工作,晚上回家还要忍xia痛苦,安抚两个年幼的孩zi,被思念折磨的心力交瘁的他苦苦支撑,好不容易盼来了重逢,可是这一次,他知dao,奇迹不会再发生,老天爷不会再眷顾他们了。
“爸爸,我们为什麽没有妈妈?”
“爸爸,妈妈什麽时候才回家?”
稚nen童音在耳边震响,酸涩涌上心kou,寒恺修着着在风中huan笑的孩zi,心kou疼痛难抑。
以後,孩zi想妈妈的时候,该找谁哭?
父zi俩在外面吃了饭才回家,家里冷冷清清的,往日的huan声笑语都留在了记忆里。安格冶在医院陪大熊,家里就剩老人和孩zi,一个个都是魂不守舍的,看到他们回来才qiang打起jing1神。
二宝抱着布娃娃,落寞的窝在沙发的一角,两个yan睛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泪痕。
“二宝是怎麽了?”寒恺修意外,以前她早就扑过来撒jiao了。
寒nainai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xia午的时候跟草gen呆了一会,然後就一直哭,我跟你爷爷哄了好久,她才……”她顿了一xia,面se凝重,“她问……妈妈是不是快死了。”
寒恺修紧张,“是不是草gen有什麽反应了?”
寒nainai叹了kou气,“要是有反应就好了,不guan好坏也比这样没声没息要qiang。孩zi的心是最mingan的,今晚我的yanpitiao个不停,不知dao是不是草gen真的……留不住了。”她一边说一边抹yan泪。
心,沈了xia去,寒恺修什麽话没讲,快速冲jin卧室。
“老婆,老婆……”喃喃唤他,梦语一样,怕太大声惊吓到他,“一个人会害怕吧,乖乖别怕,很快……老公就带你走,我们在一起,宝贝。”
既然,这个世界留不住你,那麽,我们就一起离开,在另一个世界,延续我们的aiqing,再也没有痛苦和烦忧。
三天了,念予还在医院住着,经过检查,确定他的shenti什麽事都没有,就是昏睡不醒,莫名奇妙的,症状和草gen有dian相似。除了静观,医院也说不chu什麽好的治疗方案,寒恺修只能留他在医院继续观察,观察期间大熊夫夫留在医院照顾。
寒恺修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每天带着大宝jinchu“念草苑”各个酒店,让他接chu2酒店事务,教他如何应对一系列的忽发事件。shen为服务业的guan理者,要学的东西太多,时间又太紧迫,很多东西寒恺修只能从旁指dian,其余的都要靠他自己。
“爸爸,你累了吗?要不你先回家吧,我看完这些帐目再自己坐计程车回去。”
寒恺修抬起tou,过久的沈思让他的思绪一xiazi没能完全回转,他看着书桌後面的大宝,很久之後chu声问dao,“能消化这些吗?”
大宝的yan珠zi没从帐目上挪开,边看边回答,“还行,不明白的我会问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