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太苦了,想想都心疼,老天爷对他太不公平了。以前,他的日过得是苦了,好歹也算稳定,要不是我们把他带到寒恺修边,他也不会屡次……”草憨厚,为人诚实,是个难得的好人,安格冶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寒恺修,他的人生会不会走得顺畅,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们的相遇,相,相知,相随……寒恺修信,是很早就注定了的缘分。他相信这份缘,深深的激这份缘,让他受到了世上最甜的幸福。
老天爷,你为什麽就不能公平一呢?让他的人生少些坎坷,不行吗?
寒恺修凝视他犹如婴儿一般纯净的小脸,轻声说,“我们的三宝,应该在今年生……”张妈不懂,看着恍惚的寒恺修如坠雾里,寒恺修也不解释,默默看着三宝,兀自陷沈思。
“关心则乱,少胡思乱想,草会生病纯粹是因为三宝,跟恺修没有关系。”
草又怀孕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验孕棒不能确定,可科学仪骗不了人。草孕吐很厉害,吃不睡不好,全家人都看到他的辛苦,却不知他肚里怀的其实是……虚胎。
三宝在怀里睡着了,小拳紧紧的握着,串串从嘴角来,挂在脖上的围兜湿了大半。纸巾丢垃圾桶,寒恺修看着儿像漏的龙一样的小嘴,无奈的叫张妈拿条新围兜过来。
虚胎,就是什麽都没有的,虚幻的……任何科学都解释不了。
张妈觉得奇怪,“怎麽又这麽多?”况明明有好转,围兜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用到,现在不仅围兜,连很久不用的不湿也用上了。
不等寒恺修回应,他转就走,泪也随之落,为命苦的草,也为寒恺修的专,也为这一段刻苦铭心的殇曲。
大熊叹息,紧搂住他,“就算是灾祸,对草来说也是甜蜜的,他乐意承受这一切,我相信。”
以前,寒恺修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作为同恋,他儿女齐全,还是由深的男人所生,虽然经历了很多的波折,他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自己的幸运。然而,当他从大熊中得知一切时,他才知,所谓的幸运也是有期限的,就像鲜多汁的果蔬菜,保鲜期一过,只留满沧寒。
世事皆由天注定,这是王伯对他们的咛嘱,就是想告诉他们,不要求,得之是幸,失之是命,没有谁质疑王伯,他们有的只是对“注定”的无可奈何,如果相遇相是命中注定,为什麽不能给一个“注定”的完结局?
“熊熊。”他贪恋大熊的怀抱,只是这个地方能让他觉到安定。
没有好好喝过了。”言之意,既然大家成全你追随挚,那麽,也该有杯离别酒敬挚友吧。
寒恺修想大
大熊匆匆挂断正在讲的电话,将泫然泣的安格冶抱在上,“不难过啊,一定会峰回路转的。”
“没有寒恺修,哪来的三宝,草又怎麽可能遭受这些。”真的该信命吗?安格冶怀疑,“如果说这是注定了,那寒恺修就是他的劫,如果他们只是两条平行线,草就能避开这些灾祸,对不对?”
安格冶咬紧唇,难受的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