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猛摇着,不能相信自己在这种况还能兴奋,南岱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九月二十三日
被夹在两拥有结实筋肉的修长间,饱受摧残却无力逃避的躯此时连自我了断都不到。
大陆历一五七年
“你不是…本来就想死……这样正好啊……”罔顾南岱惊恐的哭喊,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就着适才的空隙,缓慢地、但是决地、南葭执意地要让自己到他散发的。
不顾他的抗议,是将中指从分和后庭结合的隙间挤去,然后是指。
“竟然没有血啊,看来父王你的潜力无限那。”恶意的赞着这由自己亲手调教来的躯,南葭指上用力,将向外拉扯。
清晨
岱已经痛到无法成言。
“昏过去了。”淡淡的气一都不像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反倒像是无关的路人甲。
窗外是朱雀国灿烂的阳光,却不能将他心底的黑暗驱走。
尖轻齿间,冷冷的是金属才有的质,没有看到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从释放后的虚脱中清醒过来后中就多了东西,此后牙关就再也无法闭合。
晴
“上就会让你更的。”斜斜瞥了孪生兄弟那张宛如镜中影象般的脸,南葭托住无力地倒在他上的沉重躯,开始上运动。这小想什么他会不知?他也不是白白比他早娘胎的!
“啊……果然舒服啊……”分被火的紧紧包覆着,同时又受到灼的摩,所受到的快成倍数级地上升。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南莩很快就沉浸到这个新奇的游戏中。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什么都好,赶快停止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哭无泪。
“放过你?”好笑地将他无力垂落的大掌牵引到正昂首的灼,然后看着他如遭雷击般的逃开,“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哦……”恶意地搓着怯生生摇晃着的分,南葭满意地看着它在手中渐渐茁壮成长。
像是要夹断他的肌肉顽地抵抗着拒绝他的加,他咬牙忍耐着痛苦、持着,最后仿佛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突来的一掖,他终于得以。
“又在想寻死的蠢事了么?”目光紧锁住前男人懊恼的表,南葭一个用力的,立刻就让他隐忍的泪止不住的落,“你似乎是忘记了…为什么会被这样惩罚吧?”真是学不乖呀……
好象两条顽的巨蛇,在他钻动的灼用尽了各种方式。有时齐并,有时一一退,有时狂猛,有时温柔,让他痛得直冒冷汗的行为才刚开始。
“……”好象有两把的利刃同时在肆,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很快就将昏迷的南岱唤醒。张大却连惨叫都发不,痛到极的神经反而更加锐,甚至能清晰地受到自己上所发生的一切。
手中激烈挣扎着的小麦躯突然没有了动静,目光从血肉模糊的上移,看到的是苍白如死的脸和紧闭的。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啦?”停机械式的动,南莩听上去比较有良心,其实是两人挤在一起的觉让他不舒服而已。
“住手!住手!”看到葭接来的举动,南岱终于明白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我会死的!住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