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醒你还不是照样玩得很起劲?”那是他所熟悉的、葭一贯缓慢低沉的语调,只是,他正在和谁说话?
“你们在我面前这样限制级的表演,我怎么还忍得去?”愤愤不平的气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望着床上失神中的男人,一时间两人都陷了沉默。
“怎么还不醒啊,我说葭你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是谁?清朗明快的声音有像是莩,只是听上去是在压抑着什么的沉重。
的那一被持续刺激着,所引发的烈快宛如雷击,全的血似乎都沸腾了,汇集到腹的火却被堵住释放的渠。掌握住他分的手很快就将煽惑得他全发的快变为折磨着他所有官的地狱。
轻皱着和同胞兄长同样好的眉,南莩对于他的行为十分不满,“你也得太过火了吧,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不对啊。”他都来了半天了都没什么反应,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一样。
视线才终于放开了对南岱的钳制。
很想要得到释放,但意识仿佛被丝网缠住,想挣脱却反而往更深坠落。
“才几天你就让他的力变得这么差啦?”连这种程度的激都承受不了,那接去要怎么办?
伸手拂去南岱因为汗而黏附在额上的黑发,南葭仍然将视线专注于前引住他所有视线的男人,“只是短暂的失去意识而已,他只是太累了。”
看着父亲失去依靠的无力地颓倒在一片狼藉的龙床上,南莩的目光缓缓扫过。一向阳刚的脸因为充满的红而多添了别样的妩媚;红的唇明显是南葭反复咬的杰作;小麦健康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与齿印,从颈项开始层层叠叠的痕迹覆盖了整片平坦的膛、后背、腰侧、小腹,举凡在他视线中的肌肤上都逃不过,甚至是大侧最引人遐想的阴影中,不同于肌肤原有彩的斑仍然比比皆是。
即使倒仍然保持张开到极限状态的双中,刚刚才被肆意侵犯的一时无法闭合,从开的淌白粘稠的,那是南葭数次释放在他深的望证明。
确实是莩的声音!虽然听
狠狠地对着造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瞪过去,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接收到。
好想要……
想要挣扎着得到解脱也仅止于深层的意念而已。经过这十天远远超过他承受能力的,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力和意志早就消磨殆尽了。用他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的,南岱已经深深认到这个事实。如果控制住他一切的这个少年不允许的话,他是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的。
“…啊…呀……”明明已经疲累到连睛都睁不开,却还是能清晰地受到填满他整个的火每一个微小的动,在他上游走的手更是使早已被抚到发痛的各个带又受一次巡礼。
似乎是听到了莩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吧…如果莩已经来到的话,他怎么还会被这样对待……
好难受……
“如果想要的话就快把睛张开!”仿佛是探知到他的想法,略显沙哑的好听嗓音在他不已的耳边响起,拂而过的风引得他一阵无法自抑的轻颤。仿佛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浅浅的低笑轻逸,他甚至能受到紧贴在他背后的膛随着笑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