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想让我直接这里吗?”曾被他狠狠“疼”过的稚花已经没有了初承恩泽后的凄惨,虽然仍旧是胀未退,但那带着并非于自愿的艳红紧紧闭合着的只是让人有想侵的念。恶意地用空闲的左手弹了一正紧紧咬住他右手指的小,南葭满意地看到平躺在前的躯一阵轻颤。“这样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啊。”
明明疲累得像是要死去,度还是随着南葭有技巧的动作蹿升。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南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不愿这么轻易就屈服在他手中,那是他为王者与长者的最后尊严。
“啊!孩儿真是该死,昨天父王你好象只了一次……”轻皱着形状好的细致眉,南葭这才回想起之前被他忽略的事。除了前戏时的一次发外,南岱的分在整个过程中始终都由于疼痛而垂着。就是说,只有他单方面地得到快而已。
中说得贴,在他人的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四探索,仿佛寻找什么似的几乎将整个散发人的甬都游遍。心中想的更是与说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后的息还没有平复,南葭接来的动作却生生将南岱从迷离的境界中拉回残酷的现实。
真不愧是从神圣帝国的皇里来的秘药啊,除了较大的裂伤还没有全好之外,黏膜上的伤已经全愈合了。看来要多准备一些才是……啊!是这里了!
怪不得现在他只是轻轻地撩拨几就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关系,孩儿次会注意的。”而且这个“次”会很快。
指尖终于找到目标,试探
“你……什么?!”嘎难辨的嗓音是昨夜饱受残害的证据,每说一个字都让涩的一阵火燎般的疼痛,但探向他最隐秘位的掌却让他即使泣血仍然要质问声。
“住……啊”原本想叫他住,自己最私密的事被人拿来讨论的羞耻却敌不过爆发的快。随着让他呼急促的大手攀上,来临地是那般迅速与烈。那一瞬间南岱了五彩缤纷的天堂,外界的一切都消失在意识的表层。
“没想到父王你还这么有神哪……看来我昨天本用不着手留的嘛…”几乎是惊异地看着手中的迅速发生的变化,南葭轻笑着注视着前男人脸上屈辱愤恨的表,在那清澈的瞳眸之中,有着被缓缓挑起的、不可否认的火焰。
“如果只是探视的话为什么要用到那个……呜…”伤被直接被摸到的痛楚将他的质问狠狠截断,他绝对是故意的!
“昨晚我所的还不能让你满意吗?”带着让他忍不住寒战的温大手轻轻握住他垂在间的分,仿佛是对他的垂丧气十分不满,修长的手指开始上搓。
随着令他心烦的手指在已经被痛麻痹的位,熟悉的药草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他决不会忘记的、被葭用来作为剂的药膏。
“我只是想探视一我不小心造成的伤而已……”没有理会南葭将野蛮举动的恶意伤害轻描淡写地以“不小心”一笔带过,让南岱更为心惊的是随着侵的手指而觉到的熟悉。
的勇气。挫败让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造成他此刻惨况的元凶――此刻正将手伸向他间,他却完全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