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人心脾的凉意迅速渗透到四肢百骸,驱走了的沉重和脑中造反的士兵。南岱却仍然瞪大着,为着刚刚才认到的事实震惊得无法反应。
……那是和璇玑截然不同的……仿佛是占据着主导的……
不,不是的。
那是……他的王儿……
虽然有着相同的五官,但在那张只能以若天仙来形容的脸上,此刻的表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让那种偏向女的柔消失殆尽。
温的唇覆上他的,随后灵动的湿一路通行无阻地迅速潜他的牙关,将清凉的带,那是前不久他才受过的,将他从深沉如死的睡眠中唤醒的是……
……葭儿……正在……
形状好的薄唇边,修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拭去几滴晶莹的。明明只是个随兴的小动作,却优雅得仿佛会在空气中留残像,那直直望向他的幽深黑眸中蕴藏着他所不能理解的讯息,却让他觉…被蛊惑了……
形状完的眉轻蹙,是让人忍不住心怜的忧郁轻愁;的唇翕动着,偶尔洁白整齐的玉白细齿;灵活的手指轻轻打开握在手上的青白玉瓶,将其中的全数倾倒中;然后,微俯,那张足以让天人都为之迷醉的细致脸庞就在他的视界中慢慢放大、再放大……
“…现在才注意到啊……”酒和迷药果然会损害人的,父王以前可不是会这么迟钝的人。轻轻拭去南岱唇边残留的银,那是方才的唇交缠中他来不及吞咽的蜜津,真是完全没有自觉哪……不知这样的自己在他中是足以让他失去理智的魅惑。
刚刚反应过来的南岱极力挣扎起来,却发现四肢仍然不能移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却被不知何时来到他脑后的有力手掌牢牢钳制住。自梦魇般的景象中清醒过来的南岱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仍然只能继续接受来自他人越发放肆的吻。
“您说的……是这个吗?”俯靠近,伸手抚上对方红的唇。
“看上去还没生效的样……”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样毫不回避地看着他啊,那是他在清醒时绝不会的事。真想让他就这样一直看着他,只是…再不让他完全清醒的话会有后遗症……
灵活的在他的腔肆无忌惮地四游走,仿佛品尝味一般将他的每颗牙齿细细舐而过,引燃起酥麻刺的怪异受;随后它又发现了新玩,相比之显得无比笨拙的是他的,只能被动地随着侵的敌人嬉戏。
随着南岱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他特意为为武将
脑袋中仿佛有一整队士兵在践踏他的神智,耳朵早已失去功能,官中只剩视觉还在运作,南岱只能呆呆地望着前引住他全视线的影。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仍然不能顺畅的呼,但目所及的景象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仿如在梦中的荒谬让他不舒服之极。
他还在梦中吗?
不对!
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会发生,思考明显地迟钝,无法接受。
原本应该是那样的,如果南岱不是及时侧避开的话。
“你在什么!”原本该是很有气势的厉声喝问,却因说话者忙于缓和急促的呼而显得有中气不足,怒瞪着在他的质问仍然展开笑颜的纤长少年…不,虽然略显单薄,但那傲然立的姿却已是男人才有的昂堂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