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辰说：“所以，双生就是一个人！以弟弟的份来恶事，以屠录的份来欺名盗世。最后被三徒弟揭发，这人夺了宝杀人灭。但是，他的份看就要暴了，所以脆一‘死’了之。从此，‘弟弟’死了，‘兄长’隐世。各位，以为我说的如何？”

商辰说：“见过一个怪变人，就长心了。当然，只是随便说一说，各位不可当真。”

“而且还天赋奇绝。”凤天宁微笑。

大胡说：“细细一想，似乎是。”

商辰忽然笑了，众人都好奇地看他，商辰咳了一声：“世间因循的多，破例的少。十代都是瞎，在外人来说是很稀罕的。但对于这家人来说，十代之了一个不瞎的才稀罕，对吧？”

众人静悄悄地无声。

“让瞎扮成能看得见的人却很难吧？”



原本期待一个满堂彩，商辰兴致减半，扫过这三人：“其实，常见双生假扮成一人行凶；就有可能，同一人假扮成双生，以欺骗世人。”

“无论哪一种传说，三徒弟都是诈喊大师兄，刺中了恶人，对么？”

商辰摇：“这里不是鱼若庙啊！”

这时候，终于有了波澜：书生恍然大悟的脸，大胡则瞪圆了睛，少年凤天宁最先笑了笑，说：“有意思，你说一说。”

三人同时停滞了，大胡了异常惊讶的表：“怎么不是？虽然破成这样！”

众人又无声。

气氛再度沉默。

商辰又笑了：“我并不太相信巧合，太巧的事多是人为。就像，你们三人同时来到这里，说起同一个故事，也是有原因的吧？”

“行深了，便与正常人无异。若其兄说其弟是哑巴，则他人见其地不开，就会认为是哑巴，不是吗？弟弟是一大恶人，人人畏惧，谁都不敢接近，又岂敢细致盘问他？”

商辰说：“脚踩鬼的神有很多，这是梵霜娘娘啊！”

大胡哈哈大笑：“师父总是知的吧？”

商辰说：“所以说，最害人的就是师父！……啊……故事里的师父！他一定知这个秘密，但于什么原因没有说来，等他想说的时候兄长已经想要欺师灭祖了——鱼若见明。听听这绝招的名字，打人打脸啊。鱼若，是这一大家的痛；见明，是瞎的痛。”

是患残疾。

“哑巴必聋。三徒弟大喊那声，弟弟怎么听得到？就凭一张？若这么容易被骗，弟弟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商辰自信地说，“所以，我猜，三徒弟会乃是因为他认了前的人——就是他的大师兄屠录！”

“不错，正是如此。”

期待中的倒冷气竟然没有现？商辰咳嗽一声：“所谓的双生二人，其实就只有屠录一人而已！”

三个人皆一愣，都看那神像，又同时笑了。

大胡大抚掌：“不错不错，你是怎么想来的？”

“天名的瞎有几个？会想起相同的故事不为怪！”

书生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逡巡，若有所思；大胡把他的斧拿来，对着火光照耀；凤天宁将手伸向了火，似乎不胜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