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天生的这份完主义作祟,他应该就能轻松了。不过,再一个月就要大考,像舞会这种会扰乱他心的活动,原本就该尽量避免。
门无法关上,然后对方就这幺趁机钻屋里。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主一郎老师。
还是嘴唇比较好……因为纯的神这样要求着,所以连那可的唇也一并接收……。
「神明会好好看着大家的。原本应该结合的两人不发生什幺事,终究会在一起的。」
所以,在考试结束前……英的心都显得十分紧绷,虽然他明白这就是让律不安的主因,不过真的没办法。
如果是律,要怎幺?
「有什幺事吗?」
虽然不知哪一种才正确,不过英毫无疑问的属于后者,他一定要勉自己苦修,才会觉快乐。
一郎在心中低喃着。
毕竟他是跟自己完全不同个的人。
手指俐落地为麻糬翻面,一郎边说着。
毕竟,这个人是将他最心的弟弟吃抹尽的罪魁祸首。
明明对自己的理智很有自信,但碰上律就不行了。
老实说,光看到有人碰律他就快受不了了。不过会造成这种局面他也难辞其咎,所以本没什幺抱怨的余地。
只要抱住他,便永远不想放开他。
(英也真是的。会被误解也是难免的。像律那种个的小鬼,应该更加他才对啊……)
纯的神彷佛在邀约一般,让一郎忍不住在他的睛轻吻了。
立刻,对方有如熟练推销员一般上将一只脚抵在门中。
***
「放心吧,纯。」
基本上,他是属于持自己的人生要自己开创的那种人,本不会想去涉他人的生活。不过……。
英瞬间迷惑了。
所以,他才会无视律的死缠烂打,摒除所有杂念将自己至苦行憎那般苦境。
普天之的人类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无论遇什幺事都能乐观地面对,而另一种便是为了达到目标一定要牺牲才能安心的人。
他恐怕是那种极度自恋,外加对自己超有自信,并
学生宿舍,五楼。
虽然没想过要变得跟他一样,不过看到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总会有那幺一憧憬的觉吧……
事实上,他真的很后悔那天那样严厉地拒绝律。
谁教他不想让学业半途而废,就这样化为乌有呢!?
可是撇开这,英倒是不讨厌一郎本人。
手里紧握着自动铅笔,英站起将门打开了一条。
「那又会是谁呢?」
「真的……」
一郎迅速地将麻糬放到砂糖酱油的碟上,轻轻地闭起单。
要是陪他参加舞会就好了……。
「真的吗?」
「哎呀,都这样了……」
是帮个忙好了……)
当然,一郎是从没想过这种事。
应该不是律吧……英开始猜测起来。
相当害怕寂寞的律大概会找其它人来代替自已吧?英这样想着。
一阵敲门声让英从一本比电话簿还厚的学考主要问题集中抬起来。
英的气不由得严肃起来。
敲门声仍旧持续着。
「啊……」
这幺一来,万一没考上志愿中的学校他也不会将过错怪到律上。
就在此时,网上两团麻糬突然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