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英是打着律理所当然会跟上来的如意算盘,还是压儿就不在乎律的反应,只是一声也不吭、也不回地走着。
(英的味……
律条件反地叫了一声,脸却跟英的背难分难舍。
甚至吻自己的脚……似乎也不赖。
英彷佛在责备「刚才不是还谦虚的吗?」似地,两指起律的鼻尖,然后眯起双说:
律很快就又由谷底攀升到了云云端。英再一次戳了戳他的额。
尽在心里暗骂了无数回,无奈惜还是战胜了一切。
「哼!」
「啊……?」
「你的服装太不正经了!」
「哇……」
「难,这是……」
不律在后面怎样不放弃地喊着,英就是狠着心不回,最后还姑且回了一句……
(可是,我还是喜……)
会很烂?」
「好痛!」
我平常不嘛都是这样……
「光凭这两,你就值得被好好教训一顿了,不是吗?」
真是冷到骨里的一句回答!
律一面心儿怦怦,一面转向英,等待他轻轻捧住自己的脸颊,在唇上印一个吻——无奈,这似乎只是律一厢愿的幻想。
「咦……?要去哪里?」
就算只是梦也罢,真想让英拜倒在自己的西装,地求。
律来不及煞车,便一撞上了英的背。
律不自觉地发声音,而英却在这一刻毫无预警地停了来。
「什么!?为什么?」
呜呼哀哉。
「英,你听到没啦……!」
「真要说的话……是不至于很烂啦!」
望着英自顾自地大步向前走的背影,律深深叹了一气。
就算那只是多此一举、多闲事。
「先别这么得意!歌本……是还不错,但是其它的就全不行了。」
7纯的心解放区by南原兼(H)
不过,律还是莫可奈何地闭上了嘴。
从前的律,对纯的受只是满心地羡慕,甚至觉得纯的抱怨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直到最近,律才多少能够了解纯被过度保护的英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完全不得自由的辛苦。
「等一等啦,英……」
「又在众目睽睽之大摆撩人的姿势,跟其它成员也有太多不必要的肢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就死了!
「你别,闭上嘴跟着我就对了。」
「走了……」
(这家伙真是个暴君……)
一边祈愿着,心里却同时传来一个「少妄想了……」的声音。
英这个人的个,是一旦决定某事对对方有好,便会一意孤行地贯彻。
英简短地丢一句,便开始往前走。
律将原本踩着后跟穿的室鞋重新穿好,急急忙地追在英的后。
律凝视着英着怒气低声说完后转到一旁的侧脸,不禁红了脸颊。
(顽固……不讲理、自私的大笨……!)
再长串的恶毒话语,最后总是以这句话收尾:
(表示他吃醋了……?)
一般人听来或许相当苛薄,但是以惜字如金的英而言,这已经是楼大拍卖了。
(这样去,我一辈……都在英面前抬不起来了嘛~)
「真的吗?真的?哇呀——怎样?有没有觉得我超棒呀?」
律一面抹着角,一面以谦卑的表侧耳倾听英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