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要、好长……啊啊……!」
男人连哄带骗地达淫猥的命令,也让秦野心样不已。
「秦野,腰别这样扭……我快被你吞噬了!」
「嗯、舒……不、不行!啊、我撑不住了……!」
「嗯、嗯……啊,这里得好厉害……呜、嗯嗯嗯!」
真芝岌岌可危地,秦野焦急之无意识地抬腰想贴过去。缓缓的巨大块又将收拢的黏膜撑开。在担心丧失之前又被盈满,从秦野微启的唇逸的呻本停不来。
秦野泣着说自己受不了,真芝却加大了送的幅度,残酷地不愿放过他。
「啊,不……!嗯、呜……」
真芝呻着吁一长气,有懊悔自己要秦野扭腰来折磨自己。律动逐渐失控,在架的双摩挲的大掌转而搓肉,激烈的送让秦野发亢的叫。
秦野哆嗦着,死命抓住床单的手腕被紧紧住。就快冲破沸,睁得大大的睛扑簌簌地落泪珠。
「嗯!唔!怎…么办……好舒服……好舒服!」
「得好极了……是谁要你可成这样的,可恶……」
秦野的意识逐渐朦胧,密不可分的结合让他快分不清是自己化成真芝的一分,还是真芝了他的。等他拉回意识时,发现自己正以陌生的动作扭摆腰肢。
「……舒服吗?」
「好、好丢脸……我、我好奇怪……那里真的好奇怪……」
被纤指温柔碾乳首,真芝无意识地发呻。他微瞇单瞪了秦野一,接着双手捧住秦野小小的颅,将灵巧的指尖他的双耳。
「还不准你。再夹紧一……你不是要满足我吗?」
听真芝抚摸他的脸颊这么说,秦野为自己心涌上的甜蜜到一罪恶。不料,真芝埋的雄伟却同时涨大,让他连脖后面的细都竖了起来,泪盈满眶。
秦野全战栗,就连泣不成声的嘴唇都被堵住。耳朵承受指的侵犯,每一吋都被真芝侵蚀的秦野,就这样紧紧攀附着男人。
恣意缠绵过的唇分开后变得又湿又。一直没有停歇,被真芝的腹筋反复摩的,仿佛快发狂般断断续续吐黏。
「嗯、嗯……这样…可不可以……了?」
「不行……我停不、……啊啊啊、嗯!」
「啊、我不知……不知了……!」
「啊啊……棒极了、你这里缩得好紧……是不是很舒服?」
「你的好像在邀我吻它……」
颤抖的被诱灼的腔反复,无宣的泣也被舐殆尽。
「这样舒服吗……?我、我得……好不好?」
他好想放声叫,却无法如愿地发声音。款摆得再厉害,嘴唇也只是随着绞索真芝的动作梦呓般地开阖。
「--!啊……!咿呀……啊!」
秦野照着吩咐款摆腰肢服侍男人。他越是心急,男人的送反而越是缓慢,他只觉得的肉被一吋吋地狎。
浅的呼时断时续,他贪婪地从窄窒的分受满满撑开自己的。每当颤抖的心不知羞耻地吞绞男人的火,战栗的电就从全窜上脑际。
「啊!不。不要……嗯嗯!啊、别……别碰耳朵了……」
「腰再抬一,秦野……要淫地扭动才行……」
深陷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息。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