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扭过来泣诉不要冰冷的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的。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
「我去了……有没有觉到?」
尽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好紧……!
在完全贯穿的瞬间狠狠人,秦野惊叫著了一凉气,撐著前倾的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躯不住搐。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
「……想不想我去,暴地疼你这里?」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秦野……」
「傻瓜……我不会放去。」
指一又一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肉一,秦野顿时弓紧腰发淫靡的惊。那渴求更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拴不住自己的望。
「……是…你……」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抚他想要的地方、说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连指尖都坠湿肉挑起的。青涩而窄窒的私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啊嗯……!快………去……」
秦野泣著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淫的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没有……我没有……」
「不、要!不要!啊……!!」
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尖来回小的真芝说:
「嗯……」
「我……我才没有……!」
「你只能受我一个人。」
「何必生气呢?我很兴啊!」
折磨的人反而陷被折磨的陷阱,真芝扶著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
真芝心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的景,底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尖和指尖探窄。
「嗯……啊……不要、会撐开的……不要……!」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还不够。」
「看看你多淫……你刚刚兴奋了吧?」
刻意用的词汇调戏,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他宛如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著绞紧连没的指。
「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更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危险的快边缘。受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就算是没有思想的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
用指腹著尖得发的乳首搓,受著传向掌心的温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躯搂臂弯。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气跑了真芝仅余的理。
「我要的……是你……」
「不行了……别,别了!」
「什么去?那边的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