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人…怎么……」
膝盖侧、腕窝,以及关节的凹沟,上最薄的肌肤被地摩,秦野难受得低低泣。那些脆弱的位虽然不是直接的带,但也得足以让他惊不已。
「啊、嗯……!啊、不要……!」
「不够、不够……」
「那,那是你……」
「你讨厌这样?」
「我……啊、啊、那边……再重一……」
「呜……!啊、真、真芝、真芝……!」
这种状态的秦野早已忘却惯有的羞耻,揪住真芝发丝的指尖也痴迷地磨著男人,那起腰骨的姿态有说不的淫。
「别急。」
真芝离开执拗吻的,一颗颗解开钮扣秦野纤瘦的肩膀。从锁骨到秀致的筋一带特别嫣红,真芝在浮着汗珠的那一深深留吻痕,将尖从瑟缩的肩膀向腋。
膝盖不停打颤。秦野的躯颤抖得可怜,连息都发不声音来。真芝扶着他的纤腰,单膝跪在他的前方。
「就是因为很久没,才会这么心急啊……除非你不愿意……」
真芝一边摩挲腰骨一带,一边慢吞吞地扯衣。布帛摩的和真芝的指尖让秦野颤抖不已,纤腰不安分地扭动,彷佛在促男人。
秦野没有明显拒绝就表示他不是真心到讨厌。
「随便……随便都好……」
「不够?那你要我怎么?」
男人埋在虚无力的间,凑向饱胀的中心,秦野顿时逸幼犬般的哀鸣。
的前端湿黏而粉,宛如脆弱的小生般细细哆嗦,泪泪淌守护黏膜的。
秦野羞耻地咬著唇,服从了略带蛮横的命令。见秦野终於堕落,真芝绽开邪佞的笑容,连里带外慢条斯理地褪去他半的衣。
「呜……!」
「可、可是……已经很久没了啊……」
秦野间鼓起的薄薄布料已经又湿又黏。真芝扣住他的颚让他往看,接着盯住他的睛,用手指和嘴唇隔着布料在饱的位上厮磨,秦野忍不住蹙起眉覆住自己的嘴。
秦野甚至自己探指过来摸。被快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顺,对追求快乐没有丝毫犹豫。要摧毁他的理得耗上许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
一阵没见,一见面不但霸王上弓还施予淫猥的折磨,这种行为确实有些过分。可是,
拒还迎的抵抗是最好的证据。或许是真芝的求消弭了仅存的犹豫,红著眶的秦野颤抖著不再抗议。
掌的分胀得更加饱满,湿的小果粒被指尖和唇双重夹攻,秦野发嘤嘤的啜泣。
「你要还是要?」
「我们平常不是惯了吗?」
「这么…丢脸的事……你怎么……!」
「啊……」
「不、行!住手!那边不要……啊……!」
「快………」
「好厉害,秦野……你都湿成这样了。」
真芝一又一地,发湿稠的声。上半弓得更低的秦野著乾渴的双唇,泪盈眶的眸就快凝聚不了焦。
「把张开,秦野……这样脱不来。」
「嗯?」
湿的一抵上太过淫靡的,秦野的便猛然一缩。纤细的手指以迟疑的动作,似是抗拒又似迎地揪住真芝的发丝。
「讨厌、啊!啊、不要……!」
被蛮横又恼人的抚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秦野用那双会说话的眸哀怨地注视真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