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家里的时候,话题也变多了。由于秦野以前也待过同一家公司,每当真芝提起公司的形形,他总是听得津津有味。
偶尔也会有同事或求学时代的朋友约他去聚餐,但这种机率一年不见得有一次,而且以婚丧喜庆或家长座谈会之类的活动居多。
虽然有急躁,但基本上是个细心豪的人。回想起来,当初真芝以手段抱秦野时,从不曾伤害过他;就算用言语羞辱,也不会诋毁他人的尊严。
休假不定时的秦野和真芝的假期甚少重叠,若不事先规划很难一起过连休。以前不需顾虑秦野的能和空暇倒也罢了,现在的真芝非常在意XX对受方造成的沉重负荷。
(有他在的话,还会拉着我去吃喝玩乐。)
这几年来,秦野甚少为了自己的娱乐而外。男人一过三十岁,绝大分的生活重心都摆在事业或家庭上。假日大多用来陪伴家人或交际应酬,跟朋友叙旧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目前单的秦野很自然就落单了。
住在东京市中心开车不便,再加上花大笔维修费却摆着不用等于白白浪费,因此尽真芝似乎喜驾驶,却没有买车。只有心血来时会租车载秦野去兜风,或是带他去看门电影。
「……继续发呆去也不是办法。」
少了真芝的屋,总有一种凄凉的觉
的浴室中,盈满意交缠的尖,温柔和地确认着彼此的。
而自己也渐渐被他惯。只要看不见那宽阔的背影就会到惊慌无助,他不得不承认,真芝在自己心中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
一周的开始。真芝一大早就去上班了,但秦野这阵排到礼拜一不用去托儿所的班。
秦野收回神游的思绪站了起来。冬天难得放晴,还是把堆积的换洗衣理一吧。决定把平常疏于清理的地方也顺便打扫净,秦野第一个走向卧室。
但最近,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很少现空档,因为大分时间都有真芝陪在旁。或许是从事业务这种需要开拓界的工作,那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兴趣意外地广泛。
一个人住三房两厅的公寓,对秦野而言实在太大。以前一个人住惯了无所谓,最近待在家里的时候,多半都有那个魁梧的男人缠在边。
一个人过难得的休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计画。闲着无所事事的秦野,不由得叹自己是个生活无趣的人。
可是,无所适从的迷惘依旧残存在心一隅,秦野无意识地收紧了攀附宽阔背脊的手臂。
拜此所赐,久违的**总让秦野狂乱得无法自。满脸羞红的他将偌大的床单一脑地洗衣机,接着打开尘。
真芝至今仍对当初迫他发生肉关系这一难以释怀。为了弥补亏欠,他对自己几乎贴到无微不至,但这或许才是真芝真实的模样吧。
他是个心纤细温柔的男人。过去只是伤得太深无宣,才会采取愤世嫉俗的行为。如今摆脱阴霾的他以照顾秦野为乐,那种呵护备至的程度都快让人摇苦笑了。
「好大啊……」
自认为平常打扫得够仔细了,还是有遗漏的地方。清理着沙发底堆积的尘埃和厨房的油垢,秦野疲累地叹了一气。
交往变得密切后,最大的变化莫过于休闲时间的安排。
礼拜五以来的三天时间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床单早已一片狼籍。话虽如此,他跟真芝其实也很久没同床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