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婚?都老夫老妻了,还客气什么?”贺新推辞。
“好酒!”许开由衷赞。
“严格,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儿了?”许开迫不及待地开。
贺新也“是啊。当初知你失踪后,我们几个都到找你但一儿消息都没有。”
“哎,”陆雅一巴掌拍在严格肩上,“你是认真的?以前没听你说喜男人啊?”
许开、贺新、扬帆和陆雅几人几乎是同时围到严格边。
皇甫玉琛知严格的朋友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站起,“失陪一,我去趟洗手间。”
皇甫玉琛的时间掐的刚刚好,来后刚坐,菜就上齐了。
贺新的妻龙苗苗是一个落落大方的女人,嘴角带笑“新婚礼就不必了,我们的女儿个月满周岁,严格你可得提前准备生日礼。”
皇甫玉琛笑瞥他一,继续倒酒。
严格小秘密地看着他,心里嘀咕,自己的这帮朋友有福气,居然能劳动一位帝王亲自为他们斟酒。但他作为帝王的男人更加有福气。
包厢,皇甫玉琛提着酒坛,挨个给所有人斟酒。
“不清楚,我被人迷晕,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个人在深山老林里。我就是在那里遇到玉琛的。”严格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说起来都是泪。对了,我还没有恭喜贺新和扬帆新婚之喜。这是我和玉琛补送给你们的新婚礼。一小意思。”他从手提袋里拿两个一模一样的锦盒。
扬帆笑嘻嘻地,“等他和玉琛摆酒席时我们再送他们礼不是一样吗?”
吕欣嗔怪地看了他一,“就你脸厚。”
“真的。”严格坦然,“其实我一直都是喜男人的,只是以前不是忙学习就是忙工作,本没时间谈恋,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跑去对你们说我喜男人,他很好。”
“门左拐直走。”翡翠山庄是严家的产业,严格对这里很熟悉。
“他很好”三个字说明了很多问题,许开等人便识趣地不再所闻,改聊其他事,取笑陆雅和他那位有些腼腆的男朋友,顺便等上菜。
才继续聊起来。
众所周知,酒坛的开
服务生心里叫苦,这本不是他们山庄里的酒,叫他怎么回答?
严格“我被人绑架了,之后又意外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严格勾唇,“或许会有那一天。”
他将酒坛放在托盘上,轻巧地将酒坛上的泥完整地剥,连一粒土屑都没有撒落。光这一手就让许开几人对他另相看。酒坛一揭开,诱人的酒香悠悠逸,扑鼻而,让人神一振,酒香随即沁心脾,轻易地勾起所有人的馋劲。
“丢不了的。”皇甫玉琛拍拍他的脑袋,打开门去。
他们都不知,包厢外大厅里的客人都因为这奇香而躁动起来。香味久久不散,连一些不喜喝酒的女客也忍不住招来服务生打听这是什么酒。
扬帆则把礼接了递给妻吕欣。“收着呗,严格送的肯定是好东西,不收白不收。”
严格笑:“小公主快满周岁了?恭喜恭喜,到时候再另外准备一份礼是必须的。”
扬帆吃惊地问:“你可是堂堂严家的二少,什么人敢绑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