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七早已不耐烦,就势推着黎月夕走到灌木丛前:“去,别废话。”
温煦使劲搓了把脸,拿手机,上面本该显示日期时间的地方竟然啥都没有!
大老板毕竟上了年纪,一直走在后面,副会长决定留两个人等他,剩的人一起灌木丛。
黎月夕瘪着嘴不吭声,那边的小七又开始,杜忠
忽然,花鑫被面空地上的一个小黑引了注意力,赶忙矫正焦距,黑越来越大,逐渐清晰。
温煦怔楞地看着自己的手,手还握着枪,枪因为发过一颗弹而有些,硝烟味充斥在鼻端,无一不在提醒他,刚才真的开过一枪。而且是对着自己的脑袋开过一枪。
所以,那弹呢?
黎月夕固执地说:“别想甩开我。”
副会长对小七摇摇,示意不用那俩了。有什么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里面太难爬了,你力吃不消。”
诡异,就是这样在无声无息之间拥抱了你。
夜视镜里的一切都要是灰的,空的地面寸草不生,没有动,也没有人。
没等副会长开,黎月夕第一个反对:“我要跟着你。”
温煦摸了摸右边的太阳,再摸摸左边的太阳,百思不得其解。他慢慢站起来,环顾四周――空地上照旧寸草不生。黑暗中没有声音,风也没有一丝。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不正常的,唯独丢了一颗应该打在脑袋里的弹。
那是温煦的背包!
测仪的话就需要人步行,一寸一寸地找。除非,这里也不是能量的聚集地。
可是那枪声明明就在这里,谁来过?
杜忠波面阴沉地推开小七,一猫腰钻去生生将黎月夕拖了来,且不由分说地拉着人走到一旁去了。
黎月夕已经爬了去,小七回过,低声对杜忠波说:“你能说服他?”
“玩我呢!?”温煦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谁要甩你啊?杜忠波一副教育孩的态度,“我们有十来个人,爬去之后,这条路就能走了。你跟大老板去,可以节省很多力。我是为你好,你个熊孩!”
花鑫和温煦的境无人知晓。担心他们的副会长带着人刚刚走到灌木丛,有经验的人很快发现有两被使用过的,副会长自然知是温煦和花鑫。看来,他们还没有碰面,只是从不同的路朝着目的地发。
他抬起来朝着断崖上望去,哪里空空,鬼影都没一个。
黎月夕将走上前的罗建推了回去,盯着杜忠波:“我要跟着你。”
杜忠波一把抓住小七,不满地说:“你什么?”
好吧,那时候他想用命试一试,会不会死。荒谬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他却因为这个而骨悚然。
罗建被留来等大老板,杜忠波和黎月夕紧跟在副会长的后面。杜忠波蹲去瞄了灌木丛里面的况,咂咂,说:“让月夕留来吧,罗建跟咱们走。”
黎月夕使劲挣扎了两,没能挣开杜忠波的手,气呼呼地瞪着。杜忠波的脸也不好,低声说:“我说话都不听了是吧?老实。”
谨慎起见,花鑫用生探测仪测探周围的况,探测仪的范围是五百米,除了动,探测仪没有发现任何人。他走了树林,一直走到断崖边上,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