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煦关好门,脱掉外衣,疲惫地坐在一个木箱上。罗建打开边的一个箱,从里面取面包和一瓶递给温煦,温煦接过东西,问:“见到‘修白’了?”
花鑫闻言再次抬起来,突然,温煦从黑暗中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推到了墙上。昏暗中,花鑫看到了温煦睛通红通红,没有泪,只有愤怒!
这时,温煦的跃发了滴滴声,温煦被这声音换回了理智,放开花鑫,后退了两步。花鑫意识到,他的时间到了。
罗建就着咽最后一块面包,说:“我和月夕都很顺利。你呢?”
一间孤零零的平房就在路的尽,窗里透一微弱的灯光。它太孤单了,像是被谁遗弃在树林中。
“不可能!”花鑫一手抓着温煦的假肢,一手勾住他的脖,“我不会骗你,绝对不会。”
一秒,花鑫扑了空,跪在了地上。
花鑫单膝跪在地上,怔楞地看着自己手。脸颊火辣辣的疼。
花鑫抚着间,咳嗽着,伸手去抓温煦:“你等等,把话说清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跟吴菲又了什么事?我究竟怎么……”
罗建面一沉:“温煦,现在还剩最后一次跃时间的能量。我们再试一次吧,杀了吴菲。”
他不追问还好,温煦已经冷静来的绪因为他的连连追问又失去了控制,怒火攻心,握紧拳照着他的脸狠狠打了去!
那握成拳的假肢在月光泛着冰冷的光泽,花鑫的指尖已经到了它。
一语中的!
花鑫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黑暗中的温煦继续说:“罗建和月夕认为不应该告诉你,但是我不甘心。”
“我再说一遍――不可能!”花鑫喊了起来,“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都告诉我!”
温煦推开了小房的门,里面的摆设简陋。一张小桌、一盏灯、几个木箱和一个同样风尘仆仆的人。
温煦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会忘记一切。但是凭什么!?这十年来我遭受的痛苦、折磨、生离死别、凭什么你一都不知!?”
花鑫被温煦骂傻了:“温煦……我……”
月亮圆盘一般挂在群星之中,光是皎洁的,铺洒在弯弯曲曲的石板路上。路的两旁是一片片参天大树,与后面的山相互呼应,像是一幅展开的山画卷。温煦从树丛里走了来,沿着弯弯曲曲的石路走着,一直走到尽。
花鑫被打得踉跄一步,背脊撞在了墙上。他顾不上疼痛,急着伸手再去抓温煦。
巷里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从来没有过我。”温煦的使劲地向挣着,目光凶狠,像一受了伤的野兽,怒视着花鑫:“你把自己都骗了,你的是她。”
温煦低着,撕开面包袋。
温煦的假肢横在了他的脖上,用力向压。花鑫顿时觉得间剧痛,呼困难。温煦恨不能把每个字都咬碎了啐到花鑫的脸上:“你他妈的就是个骗!”
这算什么?为自己不知即将会的什么事承受责难,这算怎么回事?他声声说自己是骗,不他,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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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黎月夕。
隐没在黑暗中的温煦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问,吴菲什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