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个假的呗，”周西西往椅后面靠，伸了个懒腰，看到窗外太阳已经完全落。

这位大哥其实还算幸运的，毕竟教导他的人并不是给自己发工资的少爷。

“你一个人可以？”休伯特显然是不信的，“我送你回去，我觉得你会直接倒在路边。”

那位大哥隔着墨镜抹了一把泪，“知啦！不要对我吼啦！”

“谢谢，”周西西也觉得自己会倒在路边，所以没有客气，一手揽过他肩膀，“我的生命就托付给你了。”

“啧啧啧你还委屈。”人总会成长成为自己不喜的模样，周西西现在这个表和她的老师们如一辙。

“而且也不用那么大范围的作假，只要他能看到，有效果就好嘛。”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休伯特一个电话就能打来五个壮的汉，而他们两个要在大半夜手把手教人数据造假和纪录。

“就，就那种不是很明显的啊，”周西西被休伯特的认真得觉得自己非常阴险，有种谜一样的心虚，“他如果养了那么多鲸鱼肯定对适合鲸鱼生活的环境非常在意，你就多划来几块大面积的优质环境，或者假装有几个地方最近鲸鱼现得特别频繁。”

“假的？”休伯特睁大睛，“那可是协会活动！会影响到很多方面！”

休伯特陷沉思。

“我真的持不去了，”周西西睛，“我想回去睡。”

班的时候就已经午了，现在到了晚上也不算稀奇。

“等等，那位少爷你是不是暴了什么，稍微珍惜一属的姓名吧。”隔的周老师话，手里端着个碗给自己冲了芝麻糊，“少爷要来一吗？”

“不喜黑的。”

“反正今天没有课，”比平时黑圈更深的休伯特指向旁边的床，“你去休息吧，剩的交给我。”

……如果这时候电脑已经人手一台就好了，请问隔研究组你们就不能早把电脑来造福大家吗。

“这个，错了。”休伯特指向一个数据，“同一个数字现的概率太大。”

“我理解，”周西西沉重，“不过你现在有怀疑的地方吗？”

“等等！不要突然对我用敬语我好慌！”来自于周西西的慌乱。

“不行不行这个地方选的太假了！你看看之前的报告它几年来一条鲸鱼都没发现过！”周西西一边喝着酸一边指着墨镜的大哥斥责，“刚刚教你的你都学到哪里去了？重新找！”

听取了周西西建议的休伯特决定尝试这个方法，然而新的难题就是懂数据制作的人是不能让他们知数据要成假的，休伯特手能用的人比起用脑更适合些力活。

因为数据过于庞大以及学生过于难教，周西西都不敢相信自己陪着熬了一晚上的夜，看到天亮的时候她都快崩溃了。

“这个人非常谨慎，很少在同样的地方逗留。”休伯特扯了唇角，“而且利用他的权限浏览协会动态太容易了。”

“……您真是跃甜咸党的奇葩存在。”

“嘤嘤嘤少爷我这就去楼！”来自于一位岗敬业人员对自己无用的愤恨。

“您请说。”休伯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楼之前先把任务完。”休伯特淡定如山。

饲养而死掉，那可有可能是十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