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谢母的睛,目光灼灼。
“妈,你们也知,我喜他很久了。我跟你们说想要包养他的时候,是从没想过能得到他的回应的。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他喜演戏,我就帮他,让他可以毫无忌惮地演去。”
“那段艰难时光我都捱过来了,我还会惧怕心意相通的未来吗?”
谢成荫忙不迭地说:“他真的特别好!之前的事我也都和你们说了,他还为了我们的事扛了他爸的一顿打。”
谢成荫此时还不知易父给易敬发短信的事,他微微一愣,急忙说:“以后肯定会同意的,他爸妈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们……”
谢母有些不满,微微蹙眉:“怎么聊了这么久?如果不是我让人送茶去,你们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谢母若有所思:“那应该还忙的吧?”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谢父拍拍易敬的肩膀,十分给面地笑:“我跟小易合缘,多说了几句。”
谢母一笑,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一:“一天两天你可以等他,一月两月你可以等他,一年两年或许也可以持,但经年累月,他只会越来越忙,你还可以等去吗?”
谢成荫蓦然想到,大概是自己之前发的等易敬回来的朋友圈被母亲看到了。他垂,脚尖踢着椅,说话有些支吾:“也……还好吧。”
……
“嗯?”母亲有些好奇地看着谢成荫,“他家那边是不同意吗?”
“好啦,”谢母无奈又慈地看着自己这个傻傻的小儿,“我们早就说过,会尊重你的决定的。”她不谢成荫再多说这事,淡淡转移话题:“对了,我听说小易拍的那个剧上映了?”
谢成荫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心,但也接着母亲的话茬:“嗯,而且播放量不错的,最近我同事他们也都好多人在追。”
谢成荫依旧低着,手指渐渐握成拳。
“你爸爸只是想单独和他谈一谈。”
听到谢父此番话,谢成荫就知父亲八成是接受易敬了,他不由得对着易敬了灿烂的笑容。谢父旋即投来探究的目光,谢成荫匆匆装作
,示意谢成荫坐到她边来。
谢母叹一气:“没有父母不希望孩好过的,他家父母肯定也是如此,你还是好好想……”
谢成荫说得也有些哽咽了,他使劲眨睛,才把角的泪收了回去:“不……不说这个了,妈,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澳洲好玩吗?”
谢母怔怔地盯着谢成荫看了半晌,眶好像有些微红,她微不可见地了,怅然若失:“好。”她记忆中那个还会在她怀里的撒的苗苗,真的已经长大成人了。
易敬与谢父单独呆了近三个小时,直到午快两的时候,两人才从书房中来。
“我能的,”谢成荫抬打断她,“我可以持。”
谢母淡笑,合着岔开了话题:“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还在拍卖会上拍了一个花瓶要送给你,还没有运过来。”
谢成荫还在踢着椅,没有说话,谢母继续:“现在的形势你们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也许你们永远都无法公开;也许你一直都是他藏在金屋中不能暴在阳光的地人;也许他会与别人传绯闻、拍吻戏,你还能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