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名一直是最亲近的人叫的,在认识易敬之前,只有家人会叫他的乳名,此时谢成荫蓦然多了几分隐秘的羞耻,后也不由得绞紧了炽的肉棒。
“苗苗……苗苗……”每撞一,易敬便低声动地叫一声谢成荫的乳名。
没想到易敬非但没有停动作,反倒又加快了几分动作,还每次都直直地撞向最的前列。
快如一般涌来,谢成荫后退着想要逃离,易敬却不容许,他抓住谢成荫小巧白皙的玉足,住了他的小可的脚趾。
快积累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觉,与的觉完全不同,好像有些酸酸麻麻的,谢成荫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想要了还是想要更多,脸上浮现惹人怜的红晕。
顾及着谢成荫,易敬还是把灯扭暗了些许,两人只能朦胧地看到彼此。
这次,易敬把谢成荫的双放,不再注重技巧,每一都深而有力地最深,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床的些微“吱呀”声和因为而产生的“叽咕叽咕”的声。
易敬猜到这大约就是前列了,他朝着这个角度又轻轻撞了几,每次撞击,谢成荫的呻声都忍不住从中倾来。
刚动了两,谢成荫忽然短促又糯地叫了一声。
他用指甲轻轻刺激着可肉的铃,可怜的小东西吐大片晶亮的粘,染得两人结合一片湿。
这种觉太过刺激,谢成荫直了,就这么了来,膛剧烈起伏着,睛里满是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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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烈地刺激,他太难受了,想又不来,阴端分的顺着,一时间,礼义廉耻谢成荫都顾不上了,他哭着求易敬慢一,摸摸他。
谢成荫此时已经舒服的说不话来了,他嘴唇微张,津顺着唇角落,被易敬一吻去。
谢成荫舒服得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摇着,角溢生理的泪:“不……不要了……嗯……”
只是一会儿功夫,谢成荫又了。
易敬的吻落在谢成荫的上,一吻掉他的泪,动作却半没有停的意思。
谢成荫的后彻底了来,湿的肉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小嘴似的,着其中的阴。
易敬自然是不许的,他温柔却又不容置喙地把枕拿来,垫在谢成荫的腰,继续浅浅着。
这次,易敬没再碰谢成荫的阴,也不让他自己碰,他抓紧了谢成荫的手腕。
谢成荫蓦然睁大睛,湿的、温的觉从脚趾一路顺着脊髓到达了他的大脑,他的脑空白,一朵朵烟花无声炸开。
易敬分开谢成荫的双,抓紧他的两个脚踝摁在前,这个姿势更方便,他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谢成荫刚刚过,整个人都得不行,他拿过旁的一个枕挡在上,以此来掩饰满脸的红。
没想到谢成荫这么快就了来,易敬轻声一笑,他用手指沾着谢成荫来的白,抹到两人结合之。
他的的双打起颤来,几乎环不住易敬的腰了,上就要掉落来。
湿淋淋的肉紧紧咬着送的壮阴,之间,的肉微微翻,粉红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