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敬蓦然皱起眉,他隐约记得谢成荫有一次趴在桌上哭得特别惨,把衣服袖都给哭湿了,他去给谢成荫递了纸巾,谢成荫抬的时候,他才发现谢成荫的圈红的吓人,之后……之后他好像安了谢成荫些什么,易敬有些记不清楚了,但谢成荫对他得那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易敬倒是莫名其妙地深深印在了脑海之中。
见易敬陷了沉思之中,好像并不记得了,谢成荫虽然觉得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失望,他音调低了几分:“一刚开学的时候,大家互相都不太熟,你们大分人都是住校,只有我每天都有保镖来接,再加上当时我也长得有些矮……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我是双人,大家就都传开了。”
谢成荫之前曾经说过他从很早就喜自己,易敬也只觉得无非是两人重逢以后产生的,从未想过,原来中的时候谢成荫就对他产生过?
易敬,努力回忆:“好像没现在,脸是跟现在一样的娃娃脸,肤很白,发卷卷的,还有人私说你是女生。”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易敬一直密切注意着谢成荫的动作,若是他表现丝毫不适,易敬就会立即停。
谢成荫倒是真的没在意,他现在在全心全意地紧张,神胡乱地瞟着,说话也有些磕巴。
“那你记得……之前有一回……我……你过来安我吗?”
谢成荫说得平静,易敬却能从他寥寥几句话中受到他那时候的深深的无力,他轻轻拍着谢成荫的背。
过了片刻,易敬哑声:“可是,我们中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
谢成荫主动回握住易敬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声音有些绵:“就是……你记得我中什么样吗?”
一吻作罢,谢成荫脸上的酡红更明显了,他眯起睛对易敬说:“我有没有说过,我中就暗恋你?”
“因为你太喜我了。”
易敬瞳孔猛然骤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像是被他迷惑了一般,易敬难得放纵自己的望,他结动着,与他唇齿相依,吻得又急又凶。
承认:“苗苗,我确实在吃醋。”
易敬中不说话,与同班同学交不多,他从未想过他们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班的同学。易敬的愤怒难以抑制,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那些人两拳。
从谢成荫的表上看,易敬
谢成荫自嘲了一,继续:“现在听起来其实可笑的,现实生活中的双人少之又少。但也许就是于少年人的好奇吧,那天……那天他们把我堵在厕所里要扒我的。”
易敬深深皱起眉,谢成荫反过来安他:“不过他们当时没有得逞,而且后来他们也主动跟我歉了。再之后……就分了班,我与他们再没有交集了。”
周围的湖面早就结冰了,其中有些为来得及砍掉的枯萎的芦苇被紧紧地冻在里面,不能动弹。谢成荫的嘴唇是温而柔的,有着他刚刚喝过的橘汽的味,也有些微酒气。
谢成荫垂睛,在一旁的手不自觉用指甲抠着木制长椅的边缘,即使是现在,要向易敬坦白,他还是有些紧张的。
说完,谢成荫主动仰起,用嘴唇去碰易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