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荫忽然有种易敬在哄小孩儿的错觉,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垂着脑袋闷声:“我知,我就是看你受伤心疼。”
“好。”易敬笑着保证,在心里暗暗加上一句:如果说来不会让你难受的话。
谢成荫站起来,他把易敬扶到沙发上坐着,有些生气:“怎么会不小心崴到?”
易敬还想否认,但见谢成荫明显十分焦急的表,略带安抚地说:“腰上蹭到了一,别的没有了。”说着,易敬掀起自己的上衣,壮的腰让谢成荫看,确实只有右侧有些乌青,但并未破。
直到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谢成荫还是会时不时地用手指碰一易敬方才亲吻的地方,笑得十分羞涩。
谢成荫心疼地把易敬卷起,铁栏杆是仿欧式城堡的风格定的,少说也要有一层半楼,他不敢想易敬是怎么翻来的。而卷起之后,谢成荫更是被前所看到的一切吓到了。
谢成荫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似乎有些氓,但一想到易敬的隐瞒,他的羞耻便烟消云散了。谢成荫瞪大了睛看着易敬,语气中依然带着几分不满:“是啊,我这么在意你,你还不告诉我!”
谢成荫只是想想易敬如何把得这么大的脚鞋里去的,就觉得痛到不行。他翻箱倒柜找云南白药,小心翼翼地上去,然后双手轻轻帮易敬搓发。易敬还没说话,倒是谢成荫自己先“嘶”了两声,他真的替易敬疼。
一边着,谢成荫一边问:“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易敬偏亲吻一谢成荫的侧脸,柔声:“因为知你在意,才更怕你担心。”
谢成荫被这一亲得晕晕乎乎,脸都红扑扑的,但他依然语气严肃:“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次一定要告诉我。”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谢成荫的睛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落在了经验最丰富的方奈奈上。他着许山几乎要杀人的犀利目光,坐到方奈奈面前,神神秘秘地小声问:“奈奈,你说……怎么追一个人啊?”
看着办好的证,谢成荫愤愤:“这样看谁还敢不让你来。”
碰到那,易敬的右脚便抑制不住地抖了一。
两人又磨叽一会儿,就已经七半了,也到了谢成荫上班的时间。
易敬笑着谢成荫的:“苗苗不气,我真的没事了,保安那么也是因为那是他的职责。”
谢成荫还不放心,他让易敬脱了上衣,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伤,才松一气。
谢成荫带着易敬一起门,还特地去业那里帮易敬的车办了一个证。
他看到易敬的脚踝得像个小馒似的,肤被撑得圆的,灯光打上去显得又红又油亮。
谢成荫是真心想要去追易敬的,他能察觉到易敬对自己的喜
易敬光着上,轻笑声:“这么紧张我吗?”
看瞒不住了,易敬叹一气:“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大门的保安不让我,我是从你院后面翻来的。那边有,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本来没什么大事的,谁想到今早竟然起来了。”他想趁谢成荫洗漱的时候走掉,就是因为不想让谢成荫发现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