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缓缓上升,直烧到他的心。
都说万事开难,第一句话一旦说,谢成荫便像是找到了一个倾泻绪的似的,一脑地要把想说的话都说来,他急促:“我喜你,易敬,真的,我从很早就喜你了,我包养你不是因为我想玩玩,我就是喜你,只是因为对象是你。”
“昨晚……”
“我喜你!”没等易敬说完,谢成荫的话就脱而。
易敬:实在抱歉,是我的私人原因。
易敬右手不自觉地渐渐握成一个拳,他也怕谢成荫会矢否认。他开问:“你还记得……”
他有些不自然地把领拉低一些,低声:“你……临时跑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谢成荫紧张地吞一,匆匆:“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睡觉?”
“昨晚你睡着了,我不能趁人之危。”
“这是我的荣幸。”
“昨晚……”
太阳还未升起,屋外还是一片黑暗,只有快要熄灭的路灯和逐渐
话脱而,谢成荫才反应过来这个“睡觉”好像有些歧义,特别是在他们现在这种况,但话已便再不能收回,他只能假装不知的样,睛却是不自然的别开了。
易敬合上手机,他的眸中仿佛有光,就这么认真地看向谢成荫。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了,易敬朝谢成荫那边看去,示意他先说。
谢成荫:“等,你先听我说。”
易敬回想起昨晚与蒋山海的聊天记录。
谢成荫深一气,他的脸颊和耳垂是粉扑扑的,神中却满是定,但易敬还是从他微微颤抖的中读了一丝不安。
易敬听懂了,他觉得谢成荫就像是炽的太阳,非要把他的心全得才算甘心。易敬其实并不介意这个,但依然选择了让谢成荫最能安心的方式。他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一谢成荫几乎要滴血来的耳垂。
蒋山海:是我们得罪谢小少爷了吗?
两人的亲密关系始于一纸合同,源于不合法的包养,既不光彩,也不正式。这件事一直如同一刺一样横亘在谢成荫心里,他怕易敬觉得自己轻挑,不够尊重,怕易敬会觉得自己风。所以谢成荫想要重新去正式地追求易敬,与他重新开始,与他平等地恋。
“我、我叫谢成荫,我喜你,可以追求你吗?”谢成荫看着易敬的睛,一字一句。
蓦然的,易敬的瞳孔放大,因为谢成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回想着自己匆忙离开时顾一铭玩味的笑容,易敬朝谢成荫笑:“没什么事,放心吧。”
蒋山海:我这边倒是没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但是你先想想怎么对剧组的人解释吧,首先顾一铭就不是好糊的。
易敬紧握的手渐渐松开了,他伸手将谢成荫揽怀里,谢成荫的自然地靠在易敬的肩膀上。易敬微微偏,在谢成荫的耳边低声:“傻苗苗,我也……”
易敬:对不起,今天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明天早回剧组,尽量不耽误度。
蒋山海:……
谢成荫淡淡地“哦”了一声,一时之间屋里又陷了沉寂。
谢成荫说得慌乱,语句也是颠三倒四,但他的睛却是直直地注视着易敬,像是要把自己的真心剖来给易敬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