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易敬温柔地喊他的名字，“我跟戏中的人不一样，也不可能一样。你知我说的不会委屈自己是什么意思吗？”

谢成荫的两手死死地拧在一起，夹得生疼，他在想着该怎么跟易敬解释。

像是一直以来压在心的巨石突然被卸了来，谢成荫肆意地发着，他一边哭一边说：“我喜你，易敬，我喜你，我喜你。”

谢成荫的微不可视地摇噢一，他的心却蓦然漏了几拍，紧接着“砰砰砰”地剧烈动起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听着易敬接来的话。

“沈碧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是我有，我被你包养，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我拒绝过各种各样的人的包养，比你家有钱的有，跟你年纪相仿的也有。当初杜和提起有人要包养我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依然拒绝，直到……直到他说那个人的名字叫谢成荫。”

他的泪蹭在易敬的衣服上，易敬缓缓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安：“苗苗，乖，别哭了，乖。”

“虽然中三年我们说话不多，但奇怪的是，我一直记得你，当我确认那个人就是你的时候，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见见现在的你。”

谢成荫倏然睁大了睛，这跟他预想的一都不一样，甚至在梦中谢成荫也没有想过易敬答应包养是因为自己，以至于让他产生了几分不真实的觉。

谢成荫的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声，这次，易敬伸手把他搂怀里。

易敬有些无奈，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谢成荫抱回床上。直到这时，他紧握着的手才缓缓松开了。刚刚坦白的时候，他也一直是在悬着一颗心的，两人的开始太过糟糕，以至于彼此都无法相信对方对自己是否真的有。

都说最先说喜就是输了，但谢成荫早就不在乎输赢了，他在意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易敬这个人。

易敬怜惜地亲吻着谢成荫的发旋，谢成荫每说一句喜，他便回一句：“我知了，乖，我知。”

两人谁都没有开。

谢成荫沉默不言地走到沙发旁坐，易敬也跟着他，坐在他的旁，静静地注视着谢成荫。

谢成荫终于埋易敬怀里，哭声来。

，易敬伸手握住了谢成荫指尖发白的手，谢成荫像是电一般放开杯。

还好易敬反应快，他伸手接住杯。

经历了绪的大起大落，又大哭了一场，谢成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动作也越来越轻，他哭得睡着了。

倏然地，易敬想到刚刚谢成荫对自己说的喜，他清晰地觉到了谢成荫的意。那自己呢，他喜谢成荫吗？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心中的一个声音定地说：喜。

原来易敬已经知是怎么回事了，谢成荫更觉得难堪，他不敢看易敬此时的表，他怕易敬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

一时间，屋陷了一种奇怪的静谧。

不同于最初的好

看到谢成荫的反应的时候，易敬不停地在懊悔，他一直能觉到谢成荫对自己的在意，但都固执地以为那是于小孩对自己所有的占有，所以才并未表明心意。

茶几上传来玻璃杯放在桌上发的磕碰声，易敬开：“那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