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了么?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逸辰。”左玉禾语气温和,但是随后我听到他轻轻气,好像对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轻,别包扎太紧。”
我的心怦怦直,不由拿起电话拨左玉禾的手机,不过一直无人接听。听筒里的嘟嘟声让我到一阵阵心悸。虽然我之前对他有很多看法,对他心存戒备,希望他能离我远远的,可是我并不希望他死,明明对自己说过,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可是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心慌害怕,害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他这个人。
“没怎么受伤,是指……受伤了?”我皱着眉问他。那边呵呵笑起来,左玉禾用极尽溺的声音说:“逸辰,你还是很关心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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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受伤还是没有?”我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
那边半晌没说话,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用的是武小家的电话,左玉禾可能不知,于是又说:“我是方逸辰。”
我哼了一声,冷嘲讽:“义安未来老大没想到这样自作多,听你这声音生龙活虎的,想必是糙肉厚,没有什么问题的。”
“哦,逸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左玉禾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很愉快,带了儿戏谑的味。我也自知刚才过于紧张,脸上不免一红,尴尬地说:“我刚刚看新闻,说是义安遭遇暗杀事件,想问问你有没有事。”
“还好。”左玉禾懒懒地说,“我比较幸运,没怎么受伤。”
许岩担心我的况,让我躺回床上再给我上了氧气面罩让我氧,稳定绪。然后坐在我边一直不停地替我拨左玉禾的电话,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电话终于拨通。一个沙哑而疲惫的声音响起来:“喂?”
我的脸有些发。的确,在电视上看到那些鲜血和地上横躺的尸时我是担心害怕的,不过我自动理解为那是因为我以前跟他有过一段,所以我这样关心他也不无理。
,到都是弹坑和玻璃碎片,旁边还有三用白布遮掩的尸。女记者说,这是义安史上遭遇到的最大一次仇家暗杀,火拼的场面极其夸张,为了印证她的说法,她还找到当时在附近商店上班的营业员,那营业员还没从震惊中恢复,绪激动手舞足蹈地说当时来了很多车,车上数名端着冲锋枪的武装分,对着从车库来的车一顿狂扫,甚至扔数枚炸弹,然后扬长而去。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有两分钟,人们都没能反应过来,甚至连车牌号以及凶手的面目都没看清。
到底我还是犯了贱,决定去看看左玉禾。武小和许岩自然不同意,因为义安才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去找他,纯属去蹚浑,不过我一方面担心左玉禾,另一方面也是想知他到底要跟我和武小说什
“逸辰,”左玉禾醇厚而略带沙哑的磁声音从电话那传来,“你是真的还关心我的,对吗?”
心里不由一。
我几乎是立刻坐起来拿过了电话,劈盖脸地问:“你在哪里?受伤了吗?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