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廖玉在这个时候又突然回来了,带着一的伤和血,领着一堆官府的人把当时在他们家的几个亲戚和官府的人都抓了起来。后来我们听说是他家亲戚串通官府要霸占廖家的财产,所以才联合演了这么一人贩绑架撕票的戏码给别人看。”顿了顿,郑婶又说:“被绑了之后廖玉受尽了折磨不过到底是逃脱了,也正因为他逃脱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官府上山寻人那一,那些人上去不是去救人的,是去杀人的。”
“别人伤害了他他就以此为借去伤害其他人,这种事我不能容忍,也不能成为他被原谅的理由。”
时间久了大家也都认为廖玉是死在这山里了,廖家一就闹了起来,分家产的分家产,分地的分地……”
“郑婶,我知了。”许文成应,不过他心中却并未改观什么,他早就说过了,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只要不伤害到他在乎的人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廖玉已经在企图伤害他所在乎的人,许家已经容不他的存在!
“你这孩,怎么……”郑婶没好气的看了看许文成,“真不晓得你这格到底像谁,明明你娘亲你爹都不是这个格
说完这些,郑婶也沉默了一会儿,“那亲戚是他嫁去了的一家,也就是他夫。原本他夫那一家也算是有钱的,但是后来廖玉家事之后就想吞了廖家。据说主意的人是他,廖玉被抓过去之后关在山里被他用鞭得血肉模糊……”
孩。”郑婶看许文成不为所动的模样索把以前的事都搬了来,“廖家原本在我们镇上也是有药铺的,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才关了的。”
“这还不是我觉得廖玉这孩可怜的原因,我说的事是后来发生的另一件事。”郑婶仿佛看透了许文成一般,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我记得是那之后的第二年,廖玉和他一个什么亲戚来收账顺便拜祭他父母,结果路上又了事,廖玉被人贩绑了,只有他家那个亲戚逃来了,回去之后说是人贩让他们要拿银去赎人。”
听着郑婶的话,许文成倒是明白了些廖玉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消息许文成还是有些惊讶的,他知偌大一个廖府就只有廖玉一个人在住。
廖家家大业大自然是不在乎那么儿银,不过后来银拿去了人去没回来。迫不得已这才报了官,官府的人听说是廖家的事也很上心,但是一直没找到廖玉的人。”
“那个时候廖玉不过才是个十多岁的小孩,手段倒是真的让我们这些大人听了都发麻。”郑婶摇了摇,中满是无奈,“我虽然不清楚你和廖玉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估计也是寂寞太久了,所以才会哪些事……”
“大约十多年前,廖家当时的家主带着老婆和儿廖玉来收账,结果在半路发了狂死在了山上,发狂的时候拉着车一直跑撞翻了车一车人除了廖玉都死了。”
之后的生气就是廖玉怎么状告他家那些亲戚,怎么用狠戾的手段整理廖家那些人和廖家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