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纵有千般不愿,奈何天命如此……只是今日轩辕竟已去,如今他再命黄泉,风……别怪我,将你交托给凤淮烨……风,如若不然……你要怎么办才好……
凤涅王朝八百七十九年,时凤涅溯帝凤淮烨登基已有七年。
自天一统,凤涅已渐复当年鼎盛之象,凤淮烨此番已全然无了当初那昏君半分模样。这四年为,已让天百姓颇为传诵。
风看着龙聆天,中原先的红泪也已止住,只一言不发,安静的望着。
一夜宵醒来,凤淮烨脸上满笑意,可见侧空空无人,未免又是一阵失落。
风,原谅我,不能陪你走剩的路……
龙聆天呛咳几声,心力尽瘁,将他二人握住的手越发的紧,“风……风,风……”
廿七章
这个地方,自己来的不止一次两次,每次看着轩辕镜对着这两个衣冠冢时,脸上不是喜是忧还是痛,皆看起来真实万分的表,与平日里对着他时那平静淡漠的表,他就觉得恼火,吃味不己。
其中一人答,“是的,陛。君上一早就到了这里,直到现在也没有传膳。”
四年之前龙腾君主龙聆天驾崩,太龙夜年幼尚无法继续大统,众臣推由齐王轩辕风接掌政事,然齐王却奉龙聆天手谕,将龙腾凤涅二国归合,溯帝有掸位之意,使轩辕风有一统天之势,最终却仍是凤淮烨居于尊位。
凤淮烨闻言皱了眉,叹气了去。
三年,轩辕镜为他二人守孝三年。三年里除了为他疗伤,压抑他因练禁术而受的反噬之苦,轩辕镜几乎不让他碰一。
凤淮烨闻此语看向风,脸上忧喜交杂难分。
三年过后,轩辕镜仍是婉言相拒,若非他有次趁着轩辕镜为他疗伤后脱力时要了他,只怕到现在他也不能封轩辕镜为后,两人之间依是以君臣之礼,相敬如宾。
凤淮烨收于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这些年轩辕镜一直陪在他边,可他知,他永远也比不上那两个都已尘归尘土归土的人。
轩辕镜听他如此说,脸上似乎了个笑容,却是一闪即逝,并不真切,几乎让凤淮烨以为自己看花了。
凤淮烨与他对视着,过了很久才,“不怕,有你在朕边。”
轩辕镜从凤淮烨边走过,没有丝毫停顿,凤淮烨看着他的背影,静默的跟了上去。
朝后只前往外的圣府地,临近,那守着两人见了他纷纷行礼。
“回罢。”
总觉得,虽然抱着他,拥有了他,他却走得越来
“别动嗔念,一会又被心所噬。”轩辕镜将手中酒杯一歪,酒祭苍天,尔后站起回看向凤淮烨。
凤淮烨略微颔首,“皇后在吧?”
行过园,远远的就见后院林中隐有青烟缕缕,步过木桥,落脚均有纸钱铺地。
风盘坐于地,手中执有酒杯,他的正对面立有两座坟墓,其碑上分刻“妻轩辕竟之墓”与“亡夫龙聆天之墓”。
更衣完毕,用了些早膳便前去早朝。
…我知你……你心中……还是有他的……”龙聆天看着凤淮烨,沾血的唇微微扬起,“朕,将龙腾国土,托与齐王,轩辕风……朕的太、太龙夜……是你与风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