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跟我说过,因而忧,因生怒。看来因也会生恨,因生癫。”
“没关系,医怪已死,把一切都揭过去吧。”
老者桀桀一笑:“且听老朽慢慢来:那教教主啊,一红衣似血,从天而降。众人以为教好意来解围,同仇气敌对付和医怪和漠北门,结果谁知医怪那波人都倒后,教翻脸就打起了正众人,众人被打的措手不及啊,死伤惨重。再说那夏盟主重医怪的五毒掌,毒发毙命,漠北门叛变,止栖山庄又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如今江湖三大龙一天之间全垮台咯!”
底坐着喝茶的百姓忙促:“大爷,赶紧接着说啊,教教主带着教教众加止栖山庄那一场混战后怎么样了啊?”
“你们忘了止栖山庄的乱斗还没结束么。”花舞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十指相扣意绵绵的两人,医怪死了就什么也不了?
李成蹊握住度离的一只手,跟他十指相扣:“他回云深崖了,他说最后的一段日要解决云深崖。”
“嗯。”
三个月后,晋阳城一品斋,说书的老者啪一声放惊木,喝了茶嗓。
两人同时转看向他,李成蹊耳尖一红了,也不知刚才的话花舞听去了多少。
说罢,花舞又了脖,施展轻功往止栖山庄方向去。
去山腰休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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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离睛:“还好,我师父呢?”
李成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极了,神专注而温柔地注视着度离,度离嘿嘿一笑:“只是有些可惜你没有亲手报仇。”
那少年脸一红,羞涩:“我,我从漠北乡那边来的,想去投奔山风楼。”
“不用,花舞会杀的。”
“让花舞去想这个问题吧。”李成蹊拉起度离:“现在,我们先去游船?”
李成蹊顺手把度离脑后的一枯草扔掉:“地上这么凉,你也躺得去?”
“你怪他么?”
“那那些江湖人和医怪带来的人?”
有个少年惊:“哎呀,那怎么办,教要占领江湖了么!”
旁边一个胖大哥嘲笑他:“你从哪个山上来的啊,没听说昨日夏盟主的儿夏悟蒙大侠已经接任了武林盟主一位么?武林盟怕是要趁这次正元气大伤重新扛起大旗咯。”
“你说欧阳学策......”
“揭个屁。”被度离仍在一边地上的花舞着僵的脖起。
李成蹊知他说的是他父母和医怪三人间那段无可考据的纠葛过往,了度离的手:“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
等过了好一会,李成蹊才来找度离。度离躺在草地上望着阴沉沉的天放空自己,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他的上空。度离接过这只手坐起,拍了拍上粘上的枯草。
果然,李成蹊莫名其妙地看他:“黑白二的事,与我山风楼有何系?何况我已经派九江去帮忙了。”
花舞双手抱:“哦,那你最好希望你的人聪明儿,不要被误伤好了。”
“好!”度离欣然同意。
胖大哥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