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chu放肆的浪叫,也不再有抗拒,只是静静的接受着迩纯的给予……
“呵呵,你的刺青越来越鲜艳了……啊……”
将一串七se的震珠从I.K已经被撑得很开的蜜lei之中一颗一颗的拉chu来,迩纯轻轻抚着那伸展在kua上的羽mao图案,单手将最后一样外表柔ruan的xingju放ruI.K的tinei,而另一只手,则抚在自己的双tui之间,这种qing不自禁他已经许久未曾有过了……
“……”
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听到迩纯的低yin,I.Khan住让他淫乱的甬dao迷醉不已的xingju,努力撑起腰支,转了转shen,轻轻的抓住了迩纯的手臂。
“我nong疼你了吗?”
迩纯抿着红run的唇问着,他笑得像个妖jing1。
“……”
摇了摇tou,I.K依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轻轻的将趴在他腰侧的迩纯带了过来,他静静的看了似乎gan到有些诧异的迩纯一会儿,深xi了一kou气,慢慢的退了退,俯xiashen,执起迩纯jiaonentingba的分shenhanru了自己的kou中……
“啊……I.K……”
忍不住,他叫了他的名字,只有I.K会这样对他,迩纯将手臂抵在自己的yan前,用另一手轻抚着I.K的发丝将shenti交给了gan觉……突然,他觉得疲惫,或许,那是因为他终于可以安心的去睡了。
I.K,我知dao,他不会丢xia我的,没有他,我真的不知dao该怎么办,真的……
他们之后又zuo了什么,迩纯记得不是十分清楚,这夜的香气太醉人,他忘记了,只是,当他更醒,发觉自己睡在那久违的怀抱中时,他笑了,尽guan那质gan比记忆中真的消瘦了许多,但依然只有这副臂膀能让他温nuan……
他回来了,我的I.K……
迩纯这样径自冥想着,用红se的被毯将彼此仅仅包裹,那是彼岸花的颜se,血的颜se……他在静谧的清晨jiao艳的笑着,如一株盛开的婴粟,你无法想到,这花是有毒的……
游戏才刚刚开始,刚刚……开始……
“他接纳你了?”
“他怎么可能不?”
“那么笃定?”
“他是I.K,而我是迩纯,不是吗?”
“那么接xia来呢?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继续等待。”
“呵呵,我真佩服你的耐心。”
“我也是。”
“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
“我?呵呵,看到戏的最后,你就会知dao。”
“他们都说你疯了,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可能只是你的幻觉。”
“或许吧,那么,这个世界或许就是另外的哪个疯zi的幻觉。”
“呵呵,事qing似乎总会脱离最初的轨迹不是吗?”
“没错,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不是统治者,只是棋zi。”
“那么,谁才是统治我们的人呢?”
“gen本没有那样的人,命运这东西……你明明已经掌握了……可最后,结果总是以另外的姿态在你面前炫耀着,不是吗?”
“迩纯,如果有来生,你应该去当哲学家。”
“呵,有他妈这辈zi还不够吗?”
二十三
上
花非花,雾非雾。
如果,我能够把他从地狱的rukou拉chu来,那么我想,这可能是我活xia来的唯一理由,可我能吗?
他变了,迩纯也变了,一切看上去就如那窗外的静静飘落的初雪,mei丽而安详,然而,凭着那种动wu的本能,I.K知dao,越是甜mei的梦境,它所预知的未来便越是苦难深重。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个人那样去思考问题了,他也忘记了如何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