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险的组长,不晓得是不是为了让我认到自己的立场,明明就在同一个办公室,找我有事的时候,却都故意用线电话叫我。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但目击到他丢歪了,还偷偷笑来的缘故吧!
“你一个人?”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啦!
看到纸张被粉碎得稀烂,我得意忘形地继续把纸丢迅速回转的机械里。
他八成是为了要蓄意地表现他对我的不屑,所以总是叫我为“打工的”。
几乎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机械的一分,无视于我的存在。
此时,直抱着追加的文件过来了。
结果,机械没两就开始空转了。
而且同一个办公室,说话明明只要稍微大声一就可以交代事,他却一定都打线电话过来。
这是一次能够理五十张废纸的大型机械,碎纸机毫不间断的转动着。
“啊,田小。”
喀喀喀喀喀……!
直从纸箱里拿适量的废纸递给我。
这个碎纸机,因为太大型了,反而常常会发生这种问题。
“嗯。”
我用扫把前端
至于影本,积累到一定的分量之后,则必须拿到碎纸间去,丢碎纸机理。
“二条君?”
“那我来帮你忙吧!”
把杂事一件件解决之后,终于能够开始行原来的扫描工作。
就算发生机械故障,我也必须自己打电话给厂商请人来修,向直以外的人问问题,大家也只会回答“我不太清楚”。
然后这么告诉他:“用不着这么呕心沥血地表现你讨厌我的态度,我已经非常清楚了,够了!”
像昨天,他还特意叫我去捡他不小心丢垃圾桶的垃圾。
即使是这种简单的作业,量多的时候还是非常累人的。
我在第二设计门的称呼是“打工的”,但是只有直一个人会叫我“二条君”。
每件事都经过心策划,几乎没有时间休息,让我觉得脱力极了。
用这种冷淡无比的吻……
“啧……”
话虽如此,会声叫我的人,除了直以外,就只有那个组长而已了。
“打工的,有杂事。”
这个传送带的速度非常缓慢,有时侯我会受不了这个蜗速度,把纸成一团丢里面。
但要我杂务的事却非常彻底,影印文件、跑到其他门、废气纸张回收……。这些琐碎的小事写在便条纸上,满满地堆在我的桌上。
已经扫描完毕的分当中,有盖红章的是正本,要还到书库去。
今天累积了一箱影本,我去借了一台推车,把纸箱运到碎纸间去。
要真的这么,我一定会被这个门的所有女职员围殴……
“谢谢。”
直的忠告非常正确。
合,永无止境地行扫描工作。
若是小型碎纸机,只要直接把纸刀刃里,但是这个大型碎纸机的刀刃非常巨大而危险,因此附有约一公尺左右的传送带,把规定张数的纸放在上面,让传送带运送过去。
但是最教人生气的,还是北川组长。
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着想,还是作作白日梦就算了。
明明还那么年轻,耳朵却尖得跟什么似的。
为了慎重起见,我在公司一定都称她为田小。
偶尔,我会有一冲动想要用双手用力挟住他的脸颊,使全力把他转向我这里。
看到她手中文件的分量,我忍不住心一阵厌倦,但还是努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