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厌恶这样意淫着舅舅的自己,却完全控制不住。
他从十二岁就对自己的亲舅舅起了望,便到了今日,也没停止来。他偷窥过父亲和舅舅太多场,几乎一闭上,就能回想起舅舅勾人的模样。他脑海里勾勒着舅舅跪趴在床上的样,姿势比图里画的还要撩人,丰满雪白的屁翘起,两个滴着的,而一个上还着一玉势,舅舅细白的手指正握住那玉势的柄,将它来,再狠狠的去,大的玉势把舅舅的小完全撑开,几乎能看到里面蠕动咬的媚肉,每一次时淫都溅来,而舅舅舒服的很,咙里还不断的发淫叫。
成因为了那样的噩梦担忧了几日,等再次收到陆非桓的信,他才松了气。刘神医隔十天半个月便来给他把一次脉,成脉象平和,胎也稳,并不需要开药,刘神医:“舅爷,你营养不是很够,平常若饭吃不了那么多,便叫人多煲些汤喝去,对也好。而且你火气有些旺盛,我这里拿来一样东西,你自己可以斟酌着发,但也不可太过,到了七个月后便不要再用了。”
成想到那个噩梦,又是一个激灵。陆詹庭把打上来,正要帮他洗衣服,成愣了一,连忙抢过来,“我……我自己来……”
上的柔,忍耐不住的握住那早已发的阴动起来。
成换了一衣裳,左右睡不着,便将换来的衣服洗了。天上月亮正圆,他也不用灯,直接就着月光去井里打,他还未将桶放去,一个人已经过来把他手中的桶接了过去,淡淡的:“舅舅,我来。”
成愣了一,看他拿一个盒来,也不知里面装了
陆詹庭想着舅舅大约是把梦的事忘了,便:“我温书到刚刚,想睡前去看看舅舅,结果舅舅在噩梦,我叫了好一会儿舅舅才醒。”
“嗯。”陆詹庭深深的看了他一,先去了。
“呼……”陆詹庭睁开睛,底的望还没散,手上湿乎乎的一片黏。
成愣了一,“你怎么还没有睡?”
他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双手扣住舅舅的细腰,将那雪白的屁撞向自己,而那昂扬的肉冠早已控制不住,往舅舅那开的里了去,被那湿紧致的紧紧包裹住,只需轻轻一夹,就能让他交代在里面。
他仿佛了那个画面,他把门打开,舅舅回过来看着他,眉都带着一抹撩人的,他伸粉的,邸着嫣红的唇,底是一片渴望。
他走过去,把舅舅屁里那玉势扯了来,舅舅呜咽着呻了一声,撩拨的他的阴愈发胀大,他将阴释放来,舅舅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他的阳,似乎极为渴望的样,沙哑的渴求,“来……庭儿……来……”
此时已经是夜半,他想到刚刚陆詹庭也没睡,心中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刚刚噩梦把你吵醒了?”
他才换了亵,亵上都是淫,不需靠近就能闻到那腥味,陆詹庭大约也是闻到了,并没有再跟他相争,却也不离开,只站在一边,替他打倒,等他洗完了又帮他把衣服晾上。成虽然没有睡意,但知这个外甥对自己向来看中,若是自己不睡,他大抵也会一直陪着的,便躺在了床上,柔声:“庭儿,你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