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桓:“家,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陆非桓冷冷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不知他是谁?”
姚氏听了,仓皇的站了起来,尖叫:“他放屁,我……我怎么能这种事,老爷,我冤枉,我连陆有才是谁都不晓得,您要还我清白。”
姚氏一听,脸都变了,全抖的跟筛糠一般。
陆非桓:“他招了什么?”
理姚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陆非桓并不放在心上,被他放在心上那个人,此刻正趴在床上。他背上已经上好了药,看起来仍有些惨不忍睹,他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后脚,被掉来的房梁砸个正着,房梁又是冒着火的,所以将那一圈肉烧的模糊不堪。
陆非桓心里一阵煎熬,又是气愤又是难受,恨不得将姚氏和陆有才打一顿,他忍的额
姚氏伏地痛哭起来,心中后悔不迭,但已无济于事。
姚氏知,本朝主母和人通奸是重罪,只这一条已经必死无疑,若是再加上故意害人命……
家抹着汗站了来,“大人,赵爷他们恰好捉住了犯人,是后院门房里的陆有才,从他上搜了火折,他衣服上还有松油的痕迹,刚刚将他打了一顿,他已经招了。”
他的心上,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
刘神医:“他也懂些医理,必然是知的。”
刘神医收了药箱,丫鬟倒了来给他洗手,他洗净后,见陆非桓已经等的有难以忍耐的样,才:“他后背烧的地方算不得严重,每日些药,不半个月就能长新的肉来,不过是留些疤痕罢了,就是后脚跟,那里的筋都烧断了,就算长好了伤,以后走路也会有些坡。”
“他肺里虽然没有过多的烟尘,但到底还是防备些好,我明天叫人送些药来,每天煎服三次给他喝,喝足三天就够了。”
陆非桓冷笑了一声,“饶命?你可知你动了谁?他若有什么事,莫说你,就连你家里人我都不会放过,毕竟这些年被我养着,也该还回来了吧?”
陆非桓冷笑:“你同他睡了也有十几年,不知他是谁?家,赵聪,搜搜他们两个的房间里,都有些什么证据,把陆有才的证词也写来,让他签字画押,然后送到官府去,让他们好好审理一,看看主母和才通奸,被人发现就放火害命,到底要判什么罪,若是判的不够重,不满我的意,我到时候亲自去衙门走一趟。”
他一字一句说的慢,睛紧紧盯着姚氏,还没等他说完,姚氏已经全倒去,脸苍白如雪,见陆非桓要走,连忙叫:“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陆非桓拧紧了眉,睛里带着的焦灼,“郎他知吗?”
“他招了是……是二夫人指示他放的火。”
在椅上坐来,往所有人脸上扫了一遍,他神太过凌厉,便没有错的人被他一看,也吓得低了,只有陆詹庭脸木然,遇到他的目光也没躲。
姚氏看着他冷峻的五官,心底慌成一片,又心如死灰。她以为瞒陆非桓瞒的很好,把府里的银钱偷偷拿给娘家,跟人通奸,她都以为陆非桓不知,现在才知晓,陆非桓清清楚楚的知一切,他只是不屑于去计较,不论是钱财也好,她的这个人也好,都不在陆非桓的心上。
姚氏被他的目光吓的一个激灵,结结巴巴的:“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