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手一顿,有些茫然:“伴侣?”
法掩藏的,那种神中的冷然贵气和上位者势的桀骜之气与过于平凡的外表充满着烈的违和,显得格格不。
结果才刚开了个,就被栀庚用手捂住嘴,然后连拖带拽的了人群。
阿瑞斯捂着被打疼的后脑勺,极为不满的瞪着栀庚:“你!”
路过一个小摊位的时候,栀庚买了一个花竹条,然后十分灵活的编制了一个竹条花环,不顾阿瑞斯的反抗直接到阿瑞斯的上。
“我要是继续让你说去,只会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栀庚翻了个白:“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阿瑞斯,”栀庚将阿瑞斯的脸扳向自己,然后抬手稳了稳有些松动的花环,一脸正的对阿瑞斯说:“你看,我给你上了这花环,照这里的习俗,你就应该是我的伴侣了。”
栀庚直接伸手在阿瑞斯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拍,然后对着这几个神不悦的男女笑:“非常抱歉,我这个大哥什么都好,就是脑有问题,嘴上的说得话都不经过大脑的。”
栀庚还没说话,一旁卖花竹条的大爷反而笑眯眯的对阿瑞斯摆手:“上花环,就是伴侣了呀,不能拿来,不能拿来哟。”
阿瑞斯闻言,顿时一脸警觉的看着栀庚:“验什么?”
栀庚看了变装后的阿瑞斯几,倒也没有再要求他把神放柔和一。
“亲的,我没有乱说哦,”栀庚将唇凑到阿瑞斯的耳旁,在他耳畔轻轻的说:“我现在呀,就想像这个花环一样,套住你,缠住你,让你跑不掉,逃不开。”
把自己也变成一个普通青年后,栀庚拍了拍阿瑞斯肩膀,“走了。”
栀庚被阿瑞斯这一副宛若惊弓之鸟的表逗乐了,忍不住笑:“别紧张。”
“我们这挽花节的习俗呀,就是在这一天,谁给你送亲手编制的花环就表示他心悦你,而另一方一旦上,就意味着一段姻缘的结谛。”
阿瑞斯脸臭臭的说:“你给我女人的东西什么?”说着,便准备把上的花环拿来。
说完,便拉着阿瑞斯的手又往更闹的街走去。
阿瑞斯的声音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至少与他临近的几个男女都听到了,这几个男女停了原本的舞蹈,有些惊讶的盯着阿瑞斯看,神中些许的不满和审视。
因为挽花节是浦路斯城一年一度的大节日,这一天,不只是城中的年轻人,也有很多其他领土的青年男女慕名而来,所以,当栀庚和阿瑞斯去浦路斯城后,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阿芙洛狄忒,你刚刚说谁脑有问题?”一等栀庚放开,阿瑞斯就立刻问。
“但你也不…………”阿瑞斯话还没说完,又被栀庚打断了:“既然来到这里,难得又如此凑巧的碰上这个节日,怎么说也应该验一番。”
阿瑞斯的心骤然一紧,有些慌乱,更多的却是一种隐隐的喜悦,“阿芙洛狄忒,你在乱说什么?”
看着边载歌载舞的年轻男女,完全的放松让这些男女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阿瑞斯双手抱肩,忍不住冷哼:“这些人警觉太差了,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攻城,绝对会是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