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周皇后那份凝重的试探,绫安打了个哆嗦,不是有可能,或许想要害她的人真的是那看似温婉的人,她该怎么办,去求那她完全没有印象的父皇吗?她在中名声这样差,真的会有人信任她吗?她以前怎么会这般没有脑!
着额,周皇后拼命让自己冷静来,再睁开眸时,眸光渐渐冷静,既然知了解蛊之法,那人为何迟迟不再有动作?
可为什么她一睁边一个真心待她的人都没有呢?
想到听来不可思议的换魂,周皇后忽然想到刚刚的绫安,心中怀疑,若是真的,这便是她最后的筹码:“本五倍的酬金,从今日起,你要守在绫安边莫要让她离开后半步,倘若收到本命令见机杀之。”
许是因为又想起惨死的儿,周皇后真的悲伤涌上,他是她与他的儿,她亲自照料长大,是她心的一块肉,看到那样的惨痛如何不疼,恨意涌上,周皇后攥紧手的床褥,收住泪,沙哑开:“母后失态了,你刚刚醒来,去休息吧。”
闻言萧夺勾唇一笑:“哪里需要跑上那么远?”
讷讷的了,绫安起离开。
萧夺容一变,面厌烦,并非是因为早已习惯的杀人,而是因为自己竟要守着一个对他纠缠不休的女人,想了想那酬金,萧夺切齿离开。
时周皇后声音哽咽,一侧挂着纱帐的嬷嬷忙上前安抚:“娘娘。”
冷哼一声,周皇后垂帘:“本再加三倍酬金。”
隐在暗的萧夺缓缓踱,心中升起厌烦,想到那银票,再次耐着垂眸:“皇后吩咐。”
走在回寝的路上,绫安越发不安,刚刚皇后的神不是她的错觉,比起寝中侍女们背地里的咒骂,她总觉得那样面容温柔,却暗阴霾的女更可怕,听说她从前殿台上跌来时是因为乱,当时她是与皇后在一起,那有没有可能……
挥手命嬷嬷将纱帐掩,周皇后轻轻一叹:“本需得你去苗疆走上一趟,为本查查双生蛊可有解蛊之法?”
莫非是不能解蛊?
周皇后震惊的攥着手的床褥,双生蛊一开始并不是毒蛊?如果成功能将一人命延续在另一人上?
门重新被阖上,用帕拭了拭角的泪,周皇后重新叹了气,依靠在床榻上:“来吧。”
不,虞应战自小在中长大,她对他的心颇为了解,他绝不是换了魂,定然是解了蛊……
到底是蛊毒没有作用还是那人寻到了解蛊之法,为何那人二十几年仍旧活着,为何将军府还未传来那女暴毙的消息,为何绫安同样中蛊仍旧能没事醒来,明明当年那位侯夫人同样中蛊暴毙,为什么他们没有事。
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主仆,绫安刚刚那份不安莫名的变为了酸涩,这酸涩并不是因着知那位应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四哥哥在乱石中亡故,而是总觉得印象中似乎也有这样一个心疼自己的嬷嬷在边。
把玩着手中的令牌,萧夺漫不经心的开:“皇后付银票我们杀人,打探消息,可皇后的事可折损了我们不少人,不少力。”
见好就收,萧夺挑眉,勾唇开,将当初师傅为了救治师,而调查的双生蛊消息徐徐。
倏的抬,周皇后蹙眉看向那一不羁的男:“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