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那个男生又来了。”穿着迷彩服,席地而坐的女生们交tou接耳,指着远chu1树荫xia的一个男生偷偷讨论着,yan睛都变成了星星状。
“啊,真的好帅啊,他好像会发光哦。”一个女生捧着脸dao。
“我听说隔bi班那个班花已经看上他了,准备军训完就……”
“嘶——这么快?”
“当然要快啊,你没看这个男生每次过来多少人盯着看,xia手晚了不一定还有机会。”
“对对对,唉,我是没人家班花的底气,要不然我也上。”
又有人dao:“别傻了,人又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不会无缘无故老跑过来看军训的,我看,多半是来看对象的。”
旁边有人附和:“有dao理。”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唉,可惜了。”
大家正要哀嚎,立刻有知qing的人给大家科普:“不是,我搞到消息了,他是guan理学院那个郑凭轻的朋友,是过来找郑凭轻的。”
一说起郑凭轻,女生们本来黯淡xia来的yan神又是一亮。
“啊啊啊,郑凭轻吗?郑凭轻也好帅啊。”
“对对对,比起这个男生,我更吃郑凭轻哪一款的!”
“你吃也没用,我听说郑凭轻ru学第一天就很多人去打听他的交友qing况,人直接放话已经订婚了。”
此话一chu,周围:“……”
有人嘴角chou了chou:“真的假的?”
那人diantou:“真的,听说戒指都dai上了,就等着一毕业就结婚。”
同学们纷纷凌乱:“这是gao中就订婚了?”
“这……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会不会是家里给定的娃娃亲啊?”
“娃娃亲个鬼,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家里有王位继承。”
也有人信誓旦旦:“他迟早会后悔的,gao中才见过多少人啊,等上了大学,见了花花世界,才知dao自己以前多幼稚。”
一开始爆料的人继续吐槽:“以后会不会后悔是不知dao,但是据说他现在超级嘚瑟,要不是还没到法定年龄,简直恨不得连夜去登记……”
周围再次:“……”
原来因为提起郑凭轻而发亮的yan神再次迷茫了起来。
“什么鬼……”
“这不是我想象中的帅哥……”
“他看着也不像找不到对象的样zi,有必要这样吗……”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继续说那个外校的吧。”
其他人纷纷diantou:“对对对,还是说他吧。”
“好歹人还是单shen……”
“就算不是单shen,也有几率可以分手……”
反正怎么都比郑凭轻好,上来直接自爆订婚,一xiazi把后路全堵死了,算是彻底了断了大家心tou的幻想。
……
类似的对话最近一周经常发生在L大的新生军训队伍里,而他们讨论的对象,正是每天过来看郑凭轻训练的林遣。
距离大学新生开学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各gao校为期一个月左右的军训也差不多都到了尾声。
L大的军训时间比A大晚一个星期,因此一个星期前,A大军训结束后,林遣就时不时过来L大这边围观郑凭轻的训练qing况。
郑凭轻外形chu众,手长脚长,军训第一天就被教官相中去扛枪,训练qiang度比别的同学辛苦好几倍,饶是如此,每天晚上也雷打不动得和林遣通几分钟电话。
当然,因为林遣也在军训的缘故,郑凭轻担心影响他休息,每次电话都不敢聊太久。
掐指一算,两人中间也有大半个月没见过面了,这还是他们重生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因此林遣军训结束之后,只要没有课,就跑过来L大这边看郑凭轻训练,给他jing1神上的支持。
他外形本就抢yan,一周xia来,直接站成了L大军训场外的一dao风景线,成为L大女同学军训之余的放松之选。
好不容易等到L大军训汇演结束,新生或原地解散,或排队离场,观众也各自散去。
林遣没有随人liu退去,而是站在他这几天一直待着的树荫xia等着。
没多久,郑凭轻便越过重重人liu跑了过来。
“我好想你。”郑凭轻张开双臂,将林遣紧紧揽ru怀中,顺势把脸埋到他的肩窝上,一额tou的汗shui也蹭到他的衣领上。
“我也很想你。”林遣反手环住他。
郑凭轻shen上还穿着迷彩服,乍看之xia看不chu来,这一抱,才发现他的背上整个湿漉漉的,shen上还有一gu淡淡的汗shui的味dao。
林遣却一dian也不觉得难闻,反而又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即使时不时有路过的人投过来好奇的目光也不在乎。
或许是为了弥补上一世的遗憾,郑凭轻这一世过得格外认真,虽然言行举止每每都很欠揍,但其实每一件事他都付chu了十足的努力,包括其他新生叫苦连连的军训,他也一板一yan地完成了。
“你晒黑了。”林遣摸着他的后脑勺说dao。
郑凭轻训练从不偷懒,大中午在烈日xia连tou都没有低过,又不是特别抗晒的ti质,一个月xia来,整个人已经黑成了全新的人种。
他闻言有些紧张:“怎么?有变丑吗?”
“没有,还是很好看。”林遣端详着他,“你的帅气已经突破了肤se的限制。”
郑凭轻安心了,看林遣:“你也黑了一dian。”
林遣diandiantou:“没防晒。”
“但还是最白的那个。”郑凭轻有dian郁闷,把自己的手臂和林遣的并在一起,两人的肤se明显断层,林遣天生长得白,而且还是晒不黑的那种,一个月暴晒xia来,pi肤也只是意思意思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