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抬了脑袋,动动鼻,周都是阿虎熟悉的气味,便放宽了心蹭过来,挨着乎乎的老虎,磨蹭几,耳朵搭上大大的虎爪径自睡去。担心阿文睡熟了着凉,阿虎伸了爪拨过一边的棉纳,搭在兔上,也心满意足地闭上了。
阿文一歪,大耳朵竖起来动了动,似乎在思索,又吧嗒垂去盖住发,
一觉醒来,阿文动动耳朵从棉纳里探来,外已有亮光斜斜照来,边空空如也,却依旧满是阿虎特有的气味。阿文羞得把脑袋埋短小的前爪里,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虽不是记得太清,但抓着阿虎的衣襟撒、霸了人家床不动、幻了原形磨磨蹭蹭还是能忆起零星……好一会儿抬了脑袋抖抖上的草屑,发现阿虎已经化了人形,背对着自己发嚓嚓嚓轻响。
“阿文,阿文?睡了好不好,恩?”
阿虎抬手摸摸团,笨手笨脚叠好阿文的衣服放到一边,又拿了阿文裹篮的棉纳,给兔当褥大小正合适。
阿文心好奇,莫不是要磨刀宰了
“不会不会,我咋舍得欺负你,乖,你不变兔,这儿睡不。”
阿虎拿大掌推推阿文,
“好好好,我变我变,乖,别乱动……”说完站起来转了,一阵薄烟后,威风凌凌的大老虎瞬间现在前。
阿文正抱着自己的外袍侧趴着睡得香,不大却伸手伸脚地霸了整块草塌。阿虎寻着一小块空位坐,的一截白手臂,刮刮红红的脸颊,翘翘的鼻,玩得甚是开心。阿文别了,阿嚏一打了个小嚏,鼻恼怒地,脆把脸埋到手中的袍里,只丢个后脑勺给阿虎。
“那,那好吧,先睡……”话没说完又咚一直直冲阿虎怀里,差没把阿虎撞倒地上去。
“好好好,我们明天去好不好,睡一觉,醒来再去好不好?”平日里自持文雅的人喝醉了竟这般孩气,阿虎抓着绵绵扭来扭去的阿文,生怕手重了坏。
阿虎挽住阿文膝弯把他安置到草塌上,怕人着凉,脱了自己的外袍给盖上,拧了巾给阿文脸,自己去收拾净碗筷残酒,拨小了柴火,才窝到阿文边来。
“阿文,阿文?醒醒,乖,化成原形好不好?”
“呜……”阿文脑袋晕乎乎的一时反应不过来,见着猛兽登时了脚,缩成一团又开始抖个不停。
阿文支起一脑袋迷迷糊糊扫了一被自己霸完的整张草塌,咕哝一声“真小”就来了半圈,扑哧一声,衣服塌去钻一只雪白的兔,抖抖耳朵乖乖趴到一边去团好。
“恩……不要……去,要去狐狸家,要看书……”阿文努力睁开迷离的双,抓着阿虎的胳膊想撑起。
“不要……不公平,我变了,你没变……”兔形的阿文在棉褥里挣动,不依地咬着阿虎的袖小声叫唤。
阿虎无奈,阿文占了自己的窝,莫非只能坐一夜?先不说这个,自家里向来不备棉被,现阿文酒气未散得慌,后半夜消了酒八成会冻醒。
阿虎摇摇尾巴,拿鼻尖拱了一团,
阿文掸掸恼人的手,翻了个嘟嘴,“不要,为何……要变兔,变兔……你好欺负我……”
“别怕,我不会欺负你。”说完低`趴卧在阿文边,拿爪拨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