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望,我面的话,你认真听我讲――”江城语速飞快地说,“――老谢总要成立的那家新公司,本不是什么‘长安音乐’,是‘长安娱乐’!他要影视歌三栖的娱乐公司,甚至还会挖走公司很多艺人,他对你本没有任何父分,他随时都能你一刀!”
他侧与电话那又说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走到江城边,俯抱起了他。
谢北望微微沉默了半晌,像是在分析这段话里的信息量。他谨慎地问:“这是你从其他艺人哪里听来的?”
“不,这是我亲看到的――谢北望,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江城微微合了合,勇气这种东西,都是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的,若他这次不能说,以后再也不可能说了。
江城不是“别人”。
谢北望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双,平静作答:“可你不是‘别人’。”
这是他的人,若这世上连都无法相信的话,那江城真不知还能相信什么了。
“我不想躺着了,你给我送到客厅吧。”
了过来。
江城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看看男人的脸。他见自己提了好几个要求,谢北望都特别淡定的应了,越想越觉得不真实。
这一次,不再是毫无风度的“麻袋扛”,而是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搂了怀里。
谢北望以为他在撒,问:“怎么了?”
――可你不是“别人”。
“中午我要吃杏花楼的蟹钳粥,蟹黄面,蟹肉包!”
“这件事,可能会让你惊讶、会让你害怕、会让你不解。”
“但我发誓,我从来没用它过任何坏事。”
而江城的回答是:他信、他懂、他敢。
江城:“……”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个小渣男刚一浪回,就受到家庭的温了!
“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可就像
“嗯。”
谢北望亦不是。
江城死死保护着一个秘密直到他长大,他畏惧的理由有那么多,可是他却没有理由畏惧谢北望。
“嗯。”
谢北望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江城趴在地上,挤一个“I'mfihankyou”的作表,还摆了摆手。
这还是那个谢北望吗?那个最常见的笑容是冷笑、哼笑、嗤笑、总之就是不会正正经经好好微笑的谢北望?那个最常见的语气是淡淡地说、冷冷地说、沉沉地说、总之就是不会用正常语气说话的谢北望?
谢长安说,“人心是不能赌的”。谢长安说,“谢北望的格我了解”。谢长安说,“你敢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吗”。
江城得寸尺地说:“要是让别人知你居然还有这么贴的一面,他们一定会很惊讶的。”
最简单的几个字,仿若一击串堂而过的利箭,正中江城心中最固同时又是最脆弱的地方。
……想到这里,江城鼓起勇气,拉住了正要起离去的谢北望。
“嗯。”
江城被抱离了地面,晃了一,赶快抓住男人的衣襟,惊声嘱咐他:“你你你你你你别把我摔了!”
就连谢北望之前追求他的那半年里,也没有如此和颜悦地对待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