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惊慌失策,比我预料得要冷静很多。从他之前的反应,我觉得自己应该猜得八\九不离十,可他最后竟然还是摇了摇。
我了,尽自己的表仍然茫然得像个智障。
“你是为教会服务的?”
不是吗?但我还没有问来,他就开了:“不,我不认识他。不是‘认识’,而是,我就是他。”
这个东西……竟然是钥匙?
这轮到我目瞪呆了,看着那张我熟悉的友人的面孔,说不话来。他摆了摆手,继续:“不,这么说可能会让你误会。你放心,我的意思并不是我和你亲的三角哥哥是一个人。这不太好解释,应该说,‘我’其实并不存在,只是因为他而现的一个产。”
他说得对,这确实不太好解释,至少我仍然没能理解,所以他不得不继续说去:“之前的事你都知,或者说至少知一,对吗?三角,啊不对,应该是你亲的安德鲁,由于在执行仪式的时候和教会有些冲突,被迫接受了一项古老的惩罚,被成了怪。”
我一气说了这么多,然后停来,看着系统的反应。
“也不尽然,”他面对我明显有些指责的气,竟然显得很无所谓的样,“为‘神’的降临服务才是我的本职,但某些时候,我的任务和教会有重合。只是我不知在举行仪式的时候,竟然发了‘恐惧’使它暴动――后面的事你都是知的,你不知的是,为了能从源上解决‘恐惧’,当然了,那个时候的你,肯定没有办法和那东西抗衡,所以我自作主张地决定,等你长大了再回来,先解决掉‘恐惧’。”
我稍微在心里面盘算了一,开:“你和三角有什么关系?”
“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时机了。”他轻轻笑着。
他似乎觉得我陷沉思的表非常有趣,一直一言不发带着微笑盯着我的脸。我看了一会儿,将耳钉放了袋里看着他:
手指了指我垂着的手,将那只手抬起来摊开,刚刚才失而复得的耳钉,就躺在我的手心里。
“没错,当年是我把你从寂静岭救来的。”他慢悠悠地二十年前的真相,随着他的话,我终于能够把当年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连接在一起。
“在行这个过程的时候――我敢说,教会那帮人也不知到底该怎么这件事,莫名其妙,在这过程中,他的意识有一分,变成了――我。我的份,叫‘神使’。”
“现在我可以问问题吗?”
“我把你送到孤儿院藏起来,因为我知教会那帮蠢货只会穷追猛打,这样就算解决了诅咒,也没有办法战
“我只是猜测。”我从袋里掏了自己的手机在他前晃了晃,“三角现的时候并没有噪音,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没有把他判定成‘危险’才会这样。可是后来我又发现,他在的时候,不仅是没有噪音,就连报攻略度,你都一定会等三角不在的时候。还有,你竟然很自然地就叫三角‘威廉’,为什么呢?你是在他变成‘三角’之前就认识他,然后,害怕他认你的声音?”
“所以……”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先问这个问题,看上去愣了愣。但他没有回答,而是先反问:“你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