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看着仍然站在圣台前的埃丝特。她的表更难看了,但是她还站在那里。要知在刚才,她是完全可以趁乱逃跑的,可是没有。尽她一直站在战场之外,不过她穿着的那一红的教会长袍,看上去也像是被血染透了似的。
不是我也认了,至少现在,他还是在帮我的。
但他的脑袋,还是被我一枪崩掉了。
我这边的最后一个教会士兵被弹打穿,转过去,三角几乎在同时挥了大刀,一颗还带着防护服和面的颅飞了去。
再也没有教会士兵了。
她不说话,这个时候,之前她脸上我觉得那种深不可测的表也消失了。看得来,她还是想要装镇静,但当有手\\枪对着你的脑袋的时候,这东西并不如想得那么容易。
一旦从极度兴奋之中冷静来,就容易想起很多事。
可是到后面,他们已经放弃了。如果再不对我杀手,就连自己的命也无法保住。但即便这样,他们的目标也没办法达成。
甚至,有的教会士兵看着同伴的尸变成一堆碎块,心智仿佛完全崩溃,跪在地上求饶。
本来我来到这一步,已经是气焰满满,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太嚣张了,人挡杀人。可是听到她说这句话时,我的心却突然一降到低谷。
我本来以为,如果是游戏剧的话,这种大BOSS至少还会来个变妖鬼怪什么的,所以我保持紧张状态,准备见势不妙上攻击,可是我好像想多了。她叹了一气,小心翼翼地抬起看着我。
“你想不想跟我谈谈?”我的本来就比保持小女孩型的埃丝特一大截,这个时候,更是居临地垂看着她。
好吧,就算不是,也先把的事解决了再说。
这个场合,我想自己去解决。
至少现在……我享受着和他并肩战斗。
转看了三角一,不用我说话,他也明白我的意思。
比起折磨什么的,这样或许更痛快吧。
我觉到自己的正在颤抖,连脸颊上面的肌肉都好像在微微搐。我别过去,调整了一心,觉可以顺利
最开始祭司叫来那么多、可以将我们包围的教会士兵,就是想要活捉我。到现在他们竟然还相信着那个什么愚蠢的火刑仪式,仍然还抱有妄想,要把我抓回去,举行那个二十年之前没有成功的“真神降临”仪式。
他一直在帮我,就算事结束,他要转过来砍我一刀,我也认。
停了一,有一个教会士兵趁机冲到了我的前。我反手取另一把霰\\弹\\枪,抵着他的一枪将他打成了筛,然后看也没多看一,将尸甩到了另一边,换步\\枪对付即将要扑上来的敌人。
“是我赢了吗,那又怎么样。”我低声,瞟了一自己的脚尖,“我当年逃过一劫,现在又回来了,所以才能站在你的面前。可是……”
“是你赢了。”她轻飘飘地。连火光的颜映到她的脸上,也只显得有些寒冷。
于是他站在原地,只有我一个人慢慢走上了台阶。我丢掉了手里的步\\枪,从枪套中将手\\枪掏来,弹上膛,抵在埃丝特的额上。本来
如果要我仁慈的话,也只有这种形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