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来之后,我又将目光移到了他的tui上。现在他那shen企图为自己提供防护的臃zhong防护服,已经被血染得看不chu原本的颜se。
看他的反应,我的目光好像什么hua腻恶心的怪wu粘在他的shen上。他疯狂地摇着tou,尽guan从那有气无力的频率来看,他的生命,正在从这ju恶臭的shenti里渐渐衰朽。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的样zi,是在乞求我的怜悯吗?
当年我的父亲母亲乞求,他们没有理会。“我”被绑在火刑zhu上,他们也没有理会。
所以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必要,一定要理会他的乞求。
又是狠狠的一斧tou,这次是脚腕。
小tui、膝盖、大tui……
我好喜huan这种gan觉,兴奋得全shen的血ye都re得要燃烧起来一样。
我喜huan斧tou砍断骨tou和筋肉的手gan。
我喜huan他绝望又剧痛的哀嚎。
我喜huan鲜血pen涌而chu,像是突然窜起的旺盛火焰。我甚至还喜huan那血腥气的味dao,无比甘甜。
这一切都让我太过亢奋,甚至浑shen像电liu通过那样地颤抖和痉挛。我gaogao扬起斧zi准备再砍xia去,手腕却突然被抓住了。
“cao2\你\妈的……”我一边骂一边使劲挣了一xia,被抓住的手腕却纹丝不动,这时,我的声音才慢慢低了xia去。
沿着手腕看过去,三角tou站在我的shen后。他刚才没有chu手,也许是因为现在教会士兵gen本没法对我造成什么伤害,而且,我也不想让他chu手。
他不知dao什么时候摘掉了手套,就直接握着我的手腕,力气不大却也让我动弹不得。最后估计是gan知到我的力气松了xia来,才放开我。我也慢慢地,放xia了举着消防斧的手。
这时候,我才gan觉到累,大kouchuan了几kou气。这里的空气实在算不上清新,但当新的氧气jinru到我的肺里面时,我的意识才慢慢清醒过来。
不、也不能说清醒,我并没有失去意识。
只是刚才那种gan觉……像被什么附ti了一样。可是我并没有zuo违背自己主观的事qing,我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并且,丝毫不想停xia来。
但直到现在,我低xiatou扫了一yan那个教会士兵的尸ti,被吓了一tiao。
那已经不是完整的尸ti了,四肢都被分解开来,剩xia的肢gan1bu分也完全分辨不chu来人形,shenti被剖开,纠缠的qi官lou在外面。脸上更是早就辨认不chu原来的面目,只让他死前最后的惊恐表qing变得更狰狞。
我记得这些是我zuoxia的,可我已经不知dao,刚才是怀着什么样的心qing,才能狂笑着把他砍成了这样。
刹那我的双手有dian凉。却还是镇定地dao:“我们继续往上走,不好意思。”
我只是对我刚才的失态抱歉。如果三角tou没有及时拉住我,我可能会把那个教会士兵当zuoxie愤对象一直一直nue待xia去,耽误了我们逃脱chu这里的时机。
然而对于那些教会士兵,我一dian愧疚都没有。
看着前面有一条断胳膊挡住了路,我小心翼翼、无比嫌恶地用脚尖把它踢jin了漆黑的深渊之中。
这一批教会士兵被我gan1掉之后,xia一波来得慢了一些。一直到chukou之前,我才和又一批敌人遇上。
这次的人数更多,避免不了,又是一场血战。
三角tou和我一起投ru了战斗,这一次,他手里的长刀毫不留qing。冷se调的通dao被血和尸块染成斑驳的红se,整个通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