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昌一百多年来从未遇到过这种对待，脸红得同大虾一般，轻轻地颤抖，中泪，迷蒙失神，“沐泽，别……别……”

不过即便如此，太殿日日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谈昌的声音有些糊。他最的位暴在对方掌控之中，任其把玩。“没有……女……”

沐泽看着疲惫极了。他睡得沉沉，姿势端正，和巴上，都是一片青。谈昌一阵心疼，瞧瞧贴上去吻了吻他的脸颊。

他这个人。他想为他的人分忧。

李霖看着睡得很沉，但是谈昌一亲，他便睁开。“醒了？”

迷迷糊糊终于快睡着的决明又被叫醒，只得任劳任怨给这两位日夜颠倒的主买早。谈昌倒是一如既往客客气气地谢，只是挨了太殿许多刀，

“你说什么，我没听懂。”李霖凑得近了，清晰地闻到谈昌上的酒气。他的心更加恶劣，手也更加不留面。“还喝酒，你说该不该罚？”

李霖施施然地抬起上，用左手解开自己的袍，右手仍不肯放过他。“昨晚都过了，还是那么么。”

些年从未有过侍妾。”他的吻落在谈昌的颈上。“谈探花好相貌好文采，想必边的女趋之若鹜。”他的手指顺势向，拨开碍事的衣。

李霖愣了一。方才脸颊上有茸茸的，睁一看，红的小狐狸正趴在他边，一双暗红睛睛圆，滴溜溜，天真无邪地看着他。

“还早。”谈昌说。他已经变成人形。因为渐渐习惯了那样的对待，这一次不再像昨天一样一睡不醒。谈昌起叫人打。李霖说：“你既闲着，不如今日去吏销假，就正式翰林院。与那些老家伙打交时留心，别被人欺负去了。”

李霖又捻了捻，真切地思考了一会把谈昌再回里的可能后，终于不舍地放开手。

“昌儿，该轮到我享受了。”李霖的手臂换上细瘦的腰，另一手则分开那纤长白皙的双，在谈昌的耳畔轻轻呢喃。

一眨，似乎回到了三年前。所有的喧嚣和伤害都没有发生过。

李霖再次俯吻上的唇，手指则大发慈悲，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宣过后，脑中一片空白。谈昌呆呆地躺着，唯有还不住地轻轻颤抖。

今日没有朝会，李霖才能在外多耽搁一会。

谈昌的话都说不完整了，李霖笑得得意洋洋，手指拨把玩更加卖力，拇指却堵住那前端，不给对方逃避结束的机会。“那就是男？”

他垂眸，看着那完的躯生涩而忘的反应。

“谁能欺负得了我。”谈昌笑得眉弯弯。李霖一看便展颜。也对，他亲手教来的人，的确不会被轻易欺负。“叫决明来吧。”

光的带着意，从指间过。

谈昌不想回答，奈何自己的要害被对方握在手中，只能着气抑制着颤抖说：“该。”

一夜旖旎后谈昌率先醒来。他偏过看还躺在侧的人。

谈昌终于求饶，声音中带着小小的哭腔。

“啊……我，我受不了……”

李霖忍不住把红狐狸拢在怀里，手指则捻着那长长的尾巴，就像从前每次的那样。

“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