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自己说放弃一切,重再来,可是易寒带来的谜题却让我这一个冬天来的所有努力付之东,更重要的是,易寒为什么要帮我找小耶,他又是怎么找到小耶的?好奇心像猫抓一样令人难以忍受。我居然乖乖地准备好吃的东西,静静地等着那只打呼噜的猪起床。
当我真的打算在魏玛长住去的时候,易寒又回来了。他还是那个样,面无表地站在门冲我“HI”了一,毫不客气地走了来。
泰顺,取自“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么?小耶是浙江人,这我是知的。不过,他的家乡好像是嘉兴吧?那个有着烟雨楼的江南小城。也只有在那种四方田,小桥的地方,才能让小耶落的这般钟灵毓秀,灵灵的睛里就像起了雾的南湖,波光涟旖却又若即若离。如果小耶是那个写信的人――不是不是,这一,我已经不想怀疑了。游青给我的那些信上的地址是江苏,这又是怎么回事?想问易寒,他已经在沙发上沉沉地睡去,沾了泥的靴将新换上的棉纺纱罩蹭一块黑渍,疑团似地印在那里。
“我想重新开始。”如果我知在里,这是一句经典的台词,也许我不会这么说,不过,那时,我不知。
“我回国了一趟,找到你说的那个小耶,哪,这是他的地址。”他丢给我一张地图,在浙江省的南角落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圈,上有两个蚊蚋小字写着“泰顺”,他又递给我一张字条,上面是一个印刷厂的地址,“如果你想找他的话,他现在在这里工作。我好累,先睡一。”
习惯孤单的自己,现在常常冲着他睡觉的那张沙发发呆。虽然,他在这儿的时候,房间依然是沉默的,可那份沉默里至少还有他的睛。也许,我不是他要的天使,不,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多愁善?我并不是一个弱的人,至少以前不是。难堕落和放纵反倒让自己变得娘娘腔了么?或者,我本就不是游青想像的那样或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悍,定,成熟。和萧易寒比起来,我本比他的发韧不了多少。在一个比你悍的人面前你就是弱的,即使我不承认,我还是弱的。瞧瞧他,走的多么潇洒,在我和他发生过关系之后,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么?整整一个冬天,我都在省,时不时地自怨自艾。疲惫或许已经恢复过来,对于小耶的好奇却让我到羞耻。是的,慢慢的,对于他的好奇像窗外树上的绿芽儿,冒了来。可是,我已心皆疲,我想我还是答应教授吧,留在德国,留在魏玛。
“如果小耶是那个写信给我的人,他怎么又会到什么泰顺去?信上的地址不是江苏么?还有,你离开这几个月就是去找他么?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一起来,我便急急地问到。对于我的轰炸不为所动,摆在桌上的小圆包和腊显然对他更有引力。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不会让他吃,现在的自己显然是想讨好他,我都怀疑自己的屁
天气和多了,我脱鹿靴,看着满室的愁云惨雾,打算振作起来,好好收拾一。男人很容易从悲伤中走来,因为他们的目标永远是一个。我不打算再去想什么游青,什么小耶。一切重新来过,毕竟我才2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