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92年的时候,我已经认识游青了,那时候也一起过过人节。”我话,“那时候还有小耶,我们三个人在一起……”
“只是同学?”
“什么叫我不会接受?她在说什么?”我想抢过日记,可易寒将我一把推倒在地上,压住。
等到他从浴室里来,发现我傻傻地坐在地上,望着窗发楞。日记里写得很清楚,小耶喜我,游青也喜我并且知小耶喜我,两个人为此在私底居然还聊过天!说来说去,他们两人和着将我一人瞒在鼓里。更有,游青觉得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喜小耶更多一些!在日记里,她说她我得很辛苦,因为没
“小耶喜你,你敢说你当时不知?”易寒狠狠地捶了我一,扔日记,“你自己看吧,我要去洗把脸。”说完,他拿起衣服站了起来,嘴里嘀咕:“还说自己不是。”
“混,什么是不是!”我骂着,拿起日记看了起来。
“是,是好朋友,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努力地挣扎,无奈自己最近好像被掏虚了,无法脱,只好认命地让他的屁坐在上。
在浴室里,我好像重新认识了镜中的自己,乱草似的发,两个窝儿深深地陷了去,厚厚的黑圈显然是因为纵,胡疯长,嘴角的血迹已经凝固结痂。赶紧将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疯狂洗净,我牵挂着那个给我写信的人。会是小耶么?刚才易寒念到这个名字,一种很久违的熟悉觉。小耶,一双大睛,有空,吃饭的样很安静,低着柔的脖,上面有着近乎透明的茸,肩膀微微地动着。那时候常常看着他吃饭,看着看着好像他会一消失了似的。不,应该不是小耶,他的字是那种方方正正的,很漂亮的一手魏碑。那会是谁呢?完我跑了来,给易寒带了件衣,脑里居然还在想小耶。自从他退学以后,便没再联络了吧?我好像把他忘了。不,没有,我没忘,关于他的记忆一涌了来,他苍白的脸,难听的声音,离去那天,黄昏言又止的神……
“不要动!那个小耶是谁?”他的声音里透着兴趣,我得承认当他眯起睛的时候,很有威胁的气势。我突然脸红起来:“大学时候的同学。”
“听着!别吵!”易寒打断我,“那是你和游青第一次两个人单独过人节,不是么?我接去念:开心极了,没有别的人在,敖很认真地在那里摆烟花。不过,我的开始痛起来,我忘了吃药了!我可不想被这疼痛放弃这么重要的日,尤其是没有小耶这个电灯炮,我要把敖的心全抓回来。”易寒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继续念去:“1993年2月16日,阴。医生告诉我要持吃药。这病要不要告诉敖?我看还是不要了,如果他因此离开我,我将以何堪?我的病据说已经稳定了,应该不会能事。今天收到小耶的信,他问了我一些有关敖的事。为什么他不写信给敖?就算敖不会接受,可是以他的个应该不会讨厌小耶的吧?他的不也是同恋么?”
的衣服也破了。”
“喂!敖!想什么呢!快听这里!”易寒接过衣,放在一边,嘴里念到:“1993年2月14日,阴。和敖的第一个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