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了、求你……别……”
楚长酩充耳不闻,他甚至更恶劣地用手指玩起诺里斯的袋来,这地方饱满而健硕,昭示着这个男人a
隔着摩天轮透明的玻璃。
诺里斯被他着晕花。楚长酩的是雌,可他的后面还着一东西。此前他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怎么收缩,可一旦真刀实枪地起来,后的收缩他本无法控制。
他声音放轻了,可诺里斯还是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仿佛有人在听他们讲话一样。
但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轮到他来激这样的贴。
是,草哭草草……什么没见过。
了几个项目。吃过中饭,诺里斯想去上厕所,可是……
他的时候睛会发红,像是上要哭来,可他的呻早就带上了不可抑制的哭腔。他努力压抑着呻,可那样若有若无的呜咽同样让人血沸腾。
诺里斯浑发抖,后的那假阴已经膨胀到了近乎极限的积。要不了多久他就到达了。这大半个白天对他的折磨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他在他耳边低喃:“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诺里斯了唇,同样轻声回:“那快来开发新的吧?”
他展现了绝佳的行动力,在十分钟之后让诺里斯见识了什么叫新的花样。
此刻那玩意儿的胀大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怎么还没好?”
楚长酩见惯了也就不会心了,他依旧草得狠,每次都到最深,在孕的磨蹭两,然后来,再全没。
他隐晦地想楚长酩表明自己的想法,楚长酩目光在他上转了转,忽然笑了笑:“好啊,一起吧。”
楚长酩在外面叫他。
走到厕所,大概因为是中午,人不算很多。楚长酩不用隔间,从包里拿一个新的不湿递给诺里斯:“自己换吧。”
可现在他只能呜咽,红着睛,小声地噎着,让楚长酩轻。这个大健壮的男人难得会示弱的样,大分都是在床上。
刺扎了他的肉,前列被那东西狠狠地磨蹭着,雌也被得冒,阴被楚长酩温柔地抚着,像是要弥补之前那样恶劣的措辞。
楚长酩在他收紧的中狠狠地草了两,那地方温湿,尽还要稍微草一草就会颤抖的孕。
他脸上是一片望的红晕,走来的时候目光躲闪又闪烁,让楚长酩好笑。
他走隔间,羞耻地把已经湿了好大块的纸扔掉,换上新的。在此之前他的手指抚摸上湿的雌,又摸了摸被假阴撑大的后,隐忍又烦躁地啧了一声。
楚长酩挑眉,唇角弯笑:“好啊。”
“亲的,”楚长酩难得花言巧语起来,“你刚刚才让我开发新的花样,我这不是在完成你的愿望吗?”
“就来!”诺里斯意识回应。
“啊、唔嗯……轻、别……”
诺里斯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如果不是顾及着现在是在外面,如果是在他们的卧室,他此刻应该早就哭着让楚长酩手留了。
当然了,诺里斯三世知,为了保护隐私,这是单向的玻璃。风气开放的焚宙星系在很多这样的侣圣地都有着这种贴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