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酩失笑:“我能什么?我帮你发。”
那东西在楚长酩草了诺里斯一次之后就渐渐成了摆设,或者说,趣,毕竟这东西以后再也发挥不了曾经的用了。
只要想一想,他的心就紧缩得不成样。
现在这样的症状变轻了,可他们正准备孕育第二个孩,可以预料的是,在第二次的孕期中,这样的偏执会变得更加深重。
诺里斯有时候无法想象他会变成这样。
诺里斯和楚长酩在一起之后就不敢再重回他曾经那样的生活了。他倒是想过,说到底他当初选择楚长酩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的,生个孩,然后回到曾经的生活。
他当然不舍得。
诺里斯三世缓了一会才起来,可他的还在一一地发疼,后边两个就不说了,反正总是那样的,楚长酩不肯让他清净一会。可现在前面那东西也在造反。
楚长酩一把拉住他的手,用力拽过来。诺里斯一时站不稳直接跌在了沙发上,楚长酩趁机翻压住了他。
诺里斯裹着浴袍,大的躯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汽,他拿了块巾给自己拭,他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楚长酩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语气淡淡地对他说:“过来。”
可他的青年不一样。
诺里斯怎么可能让他心的青年上战场。二十年前,他的兄弟带领着一群死士冲上战场,那时候他的心里踌躇满志,对列尔西斯充满信心,幻想着他们兄弟联手为卡罗特曼建造好的未来。
等到楚长酩洗了个澡从浴室来的时候,诺里斯三世还在床上发呆,楚长酩拿了颗糖行了每日必备的能量补充,一边问他:“怎么还不起床?我们今天要去。”
可那到底是一拿去会让omega们疯狂的玩意儿。
况且,他无法忍受和任何人分享他的青年。这样的独占从他怀孕的时候慢慢养成,那时候楚长酩只要离开他的视线一分钟就会让他发狂。
这场晨起的玩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楚长酩发现诺里斯已经醒了的时候,他就没有再继续去。他果断地把手收回,起床洗漱,顺便温柔地促诺里斯起床。
“去?”诺里斯三世有奇怪。他正发,去什么?
楚长酩站在窗边,闻言回望了望他,嘴角勾起意有所指的笑:“你说呢?”
诺里斯被他折腾怕了,原本还懒散着,这时候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嘛?”
他飞快地洗漱好,等到他来的时候,楚长酩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穿着一便于活动的运动装,正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等着他。
卡罗特曼的皇帝陛在这种时候还是显得极为勇敢的,他总不能跌了他那传说中有一千多名omeg
向来温和优雅的青年难得这么狡黠的笑,诺里斯啧了一声,把意识绷紧的肌肉放松来,张开双臂:“行吧,随便你。”
诺里斯拿着巾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舍得?”
诺里斯三世哀叹着自己的老胳膊老真的经不起折腾,可是一秒他却立从床上起来了。
他对着诺里斯齿一笑:“这么多次了,还是一警惕都没有。”
通常来说,楚长酩这种语气的时候,证明他要破廉耻了。
但是……
诺里斯疑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