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这个案本而言,莫里亚其实也兴趣的。托尼的委托人是位年轻的已婚女,家住在李镇的圣克莱尔太太。她和丈夫维尔・圣克莱尔先生在几年前结婚,两人之间一直甚笃,有着两个孩。圣克莱尔先生虽然没有工作,却一直手宽绰,在几家公司里有着投资。几天前他自称去敦办事,并答应给小儿带回一盒积木,结果就在那天他却被偶然同样城的妻亲目睹被人拖走,至今落不明,生死未卜。
印度人忍着火气:“我谢您的好心,教授先生,不怎么样,您都提醒了我,如果有机会,我也愿意帮您什么呢。但我想我有能力去应对这种事,就算是名侦探,得不到准确的线索也要推理失败,那些警察都是些酒饭袋,圣克莱尔太太又是个弱质女,他们所记得的东西不会太多。我已经仔细清洗了楼上的房间,现在甚至可以大大方方地请福尔摩斯先生来查案……”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案其实并不难以破获,只要查验指纹、测量脚印,结合监控录像,就算不知圣克莱尔先生去了哪里,也能推测凶手是谁。可现在是科技并没有那么发达的十九世纪,碍于侦查手段的限制,莫里亚和托尼只能用纯粹推理的方式来解决这个案。这样增加了难度的玩法反而让莫里亚很兴趣,他也在收集线索,甚至去监狱里看了那名被怀疑谋杀的乞丐。直到心里已经有了推测,他才来到了这座鸦片烟馆,坐在了和同样在查案的托尼只有几层楼板之隔的这个房间之中。
“你对我有何指教,莫里亚教授?”印度人用重的音,并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坐,目光中依然带着的警惕,“我听说像您这样的人士都是专为一些大人提供建议的,像我这样的人仅仅是听说过您的名字就很难得了。”
莫里亚摇了摇手指:“谨慎,阿米尔,如果有人听到了你这番招供怎么办?你还没有确
“话别说得太早,阿米尔。”莫里亚笑了一,“你觉得这个案很难吗?”
圣克莱尔太太所看到丈夫被人拖走的地,正是在天鹅闸巷这座鸦片烟馆的三楼。意识到丈夫事以后,她立刻冲了鸦片烟馆,却被印度人所阻拦,没能上到三楼。之后她再带着巡捕搜查那间屋的时候,她的丈夫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惯在敦街乞讨的瘸在房间里,还有一些谋杀的痕迹。圣克莱尔先生承诺给儿带回的玩就在桌上,窗沿上还有血迹,在一条帷幕之后还被找到了他的全套衣饰,大到外衣、小到袜和手表,只缺少了一件上衣,后来那件上衣也在涨落后被找到了,里面装满了沉重的币。
印度人的警惕稍稍放了:“我的确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一位敦城中的名侦探。不过他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您指的是圣克莱尔先生的那件案,我想不他有多大的能耐,最后都只好空手而归了。”
的印象,重新唤起他的记忆。
“――我是为我的一个敌人而到这里来的。”莫里亚并不担心他会拒绝自己,神态悠闲,“也许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字,歇洛克・福尔摩斯……”这个名字又让他有想笑,不知托尼恢复记忆以后又会是什么表,“据我所得的消息,他正打算给你们找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