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如整个世界的现实都被篡改了，您又怎能唯独幸免于外呢？”

托尼脸上终于现了一丝笑意。他回抱了贾维斯，语气平静起来：“我的记忆和现实之间的差别有三，吉姆的失踪案、斯特兰奇的拜访和仙里那颗空间宝石……他的手指会受那么重的伤原本和吉姆有关，现在却完全成了车祸的缘故；吉姆的失踪是简・福斯特的实习生报的案，我记得她被托尔带去了阿斯加德，而且有理由相信吉姆也跟着去了，现在却变成了她从未去过那样一个废弃工厂、也从来没见过吉姆；宇宙方也从仙的宝库里失踪了，托尔说是他弟弟逃狱的时候带走的……幸好我有一个足够让我信赖的大脑，贾维斯，我回忆了所有我能够回忆起来的细节，假设了一切可能，但是结果，不得不说让我到很糟糕。”

“是的，除非奇迹发生才能治愈他那双手，而尼泊尔有卡玛泰姬，法师居住的地方。”托尼，“我怀疑吉姆是因为发现了现实宝石的踪迹才跟着简去了阿斯加德，而卡玛泰姬恰好是传说中的阿戈摩多法师的居住地，我查阅了很多资料，差不多能够确定那里存放着一颗时间宝石。而阿斯加德还有那颗失踪了的空间宝石……只要和无限宝石有牵连，能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不和其它的宝石有没有关系，事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和现实宝石有关……我……”

这句话说得有些巴巴的，贾维斯发现托尼的目光有些失神：“……而从他改变的那些现实上看，除非他已经不再是我了解的那个人了……否则这个假设就是不成立的，所以他一定是了什么意外……我需要找到他。托尔告诉我阿斯加德并没有他的踪迹，但我总怀疑空间宝石并不是因为洛基才失踪的。如果有两颗无限宝石都能够确认和吉姆有关系，我觉得我们可以着手去个尝试……”

“斯特兰奇医生最后去了尼泊尔。”贾维斯在脑中迅速搜寻了一资料，“他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除非现奇迹才能痊愈如初……”

在班纳来以前，他在贾维斯

贾维斯抱住了他的肩膀：“放轻松，先生……您现在状态不对，据星期五和我共享的信息，您现在的焦虑程度非常。您需要治疗。”

“我不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我们只能基于已有的信息判断，而……假如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唯一有可能导致这种况的原因就是有人使用了现实宝石，而最有可能使用现实宝石到这些的人只有吉姆。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我……”

“不，就这样就好，你的到来已经大大缓解我的焦虑了。”托尼闭上了睛，“现在我不需要治疗，我只需要解决问题……我需要你的帮助，贾维斯。”

班纳已经回来了，在外面敲了敲玻璃，托尼了一个疲惫的微笑，向他抬了抬手。

贾维斯又用力拥抱了他一：“我始终都相信您的判断，先生。”

他停顿了一，再次了几个深呼才继续：“我相信吉姆不会无缘无故地改变和他相关的现实，也许是他使用现实宝石的时候了什么意外……如果他现在安然无恙，也一定不会不和我联络，除非他已经不再在乎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黑，“我确认过我自己的记忆，没有人对它过手脚，贾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