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地说服了宇宙方，合了它的意志。

这是句诛心之言，弗丽嘉脸上的笑容淡了去，蓝睛里着失望：“你真是这样想的吗，洛基？”

洛基闭上了睛，缓缓地呼了一气。

无限宝石们拥有着得天独厚的力量，却很难能诞生自我意识并成熟起来。它们的存在太过特殊，在宇宙中几乎寻找不到可供借鉴的目标，同类之间更是难以相聚，每走一步都必须自己摸索。以太粒是在收了斯图尔特的灵魂后才开始完善自己，和莫里亚合之后才算真正完整起来，而它的本现实宝石现在甚至还在被本能驱动。宇宙方尽拥有着海量的知识，也本能地为自己选择了类似宇宙间大多数智慧种族的成长过程，只要给它足够的时间，未来说不定能成长为神祇……但它现在毕竟还是个婴儿，一个虽然聪明、却因初生而仍懵懂的婴儿。

“不是什么时候，我的孩，每当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我总要确认你的安危。”弗丽嘉脸上带着睿智和包容，同样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

“我只能这样来见你是因为我不能够真这个牢房，洛基，”弗丽嘉悲伤地，“而且我相信你有应对危险的能力，你是我的骄傲……”

洛基略显意外地扬了扬眉，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最近不会再来看我了。”

洛基和她对视了几秒，带刺一般的神不由自主地化了，但还是嘴地：“我只是觉自己始终活在一个谎言里。”

红的晶碎片取代了婴儿原本的位置，一片阴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莫里亚的觉并不好过，即使同意了合，宇宙方也在意识地争夺着主动，无数信息率先冲了

——空间宝石，看起来很好骗啊。

响彻仙的警报声当然也传了洛基的耳朵，同时他还觉到了一熟悉的力量。被囚禁的仙二王偏转过，确定着动静发生的方位。法的光芒在他前亮起，王后弗丽嘉现在了他的前。

——

洛基哂然一笑，张开双臂：“是啊，化来看我，真守护在托尔的边。”

第90章

他把这信息传给了婴儿。婴儿还不能理解这些字句的意思，却觉到了其中的称赞。它回应了莫里亚一表示喜悦的信息。

以太粒相信和莫里亚合能给它带来好，为此宁可冒着被莫里亚彻底吞并的风险也要主动行合。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它就在本能地追求完善自我，希望能够以完的姿态立足人间。莫里亚锐地从宇宙方上发现了相同的成分，紧接着发生的事就可以预料了。

假如莫里亚现在有形，他一定会很想摸摸自己的巴，个童话故事里老牌坏的经典笑容。

使长期被神盾局封存在仓库之中，也实在太容易接到各种世界了。仅仅七十年的时间，它就备了基本的各种知识，并为自己设定了类似胎儿的成长过程，用不了多少年，恐怕一个成熟的意志就能够诞生了……到时候它会给自己起什么名字？空间主宰？宇宙主宰？

她伸手，想抚摸儿的脸庞，洛基撇开了，却拥抱了弗丽嘉。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弗丽嘉的幻影，法的效用就被打破了，弗丽嘉的化为了光，从至上地迅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