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了？”

“你、你别欺人太甚！”

“……”

看着老郑迟疑的表，安澜盯着天花板，全当自己是堵墙：的演技太假了，可偏偏每次都能骗到一个人，他千万不能笑。要忍住。

“你胡闹！装病多晦气！”

安康巴巴的说完了，见郑斐和始终盯着被面，主动问了一句：“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先说吧。”

“……算了，我跟你讲不清楚。”

“就是二十五了，还是长歪了，我才要好好教育！”

“嗯。”安康笑了笑。

“跃樾，跃樾，你别走啊，有话咱们好好说啊。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了，不了。我就你，不，我就我自己。你慢走，你今早还说这双鞋穿着不好呢……”

“那能一样吗？”

老郑没话找话，急了，不择言：“挨的那刀，照我看，本来就要算到他上。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你敢！你再走一步，我就不舒服了。哎呦，我又要住院了。”

他发病的时候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但行动起来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火而躁怒，不分青红皂白，就会被激怒。而理智的那个他似乎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笼，

“我想……”

安康看了：“恩，还有。”

“我就闹了，怎么的！孩的事你瞎掺和什么？你替他娶妻啊，还是你替他生啊，那么多，你这人怎么那么烦人呢？我生他那么费劲，母连心，我都没多说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去教训我儿？”

郑斐和脑里全是安康浑是血倒在自己上的样，神落在了腰腹之间，轻问了句：“还疼吗？”

“反正我要去拿我的苹果。”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谁长歪了？谁长歪了？你给我说清楚，你说谁长歪了？哦，喜个男人就叫长歪了，那我看上你是不是也能算瞎了？”

“哦，好。也不着急。不用客气。”郑斐和又想起了账本，他知这是安康心里在意的一件事，所以没有拒绝。

“让他们自己聊。你儿都二十有五了，自己没注意？他病才缓过来几天，那么大刺激，你有什么话不能憋着。再说了，你想说谁？人安康还替你儿挨了一刀呢！”

“我想……”

“……我真是看错你了。”

年轻的时候和我有什么话讲，他们现在就有什么话讲。”

声音远了。

“你给我过来。你再过去一步，我就真疼了。”

郑斐和看着安康笑完，在安康转过看着自己的时候，躲闪不及，神就有飘，着，问了一句：“来了？”

“我欺负谁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我这个小女欺负了？”

两个人面对面，刚刚经过那么大的事，理说应当是极其亲密的，空气里却弥漫着疏离的气息。

坐在轮椅上的安康听笑了，郑斐和喜看那些狗血连续剧，恐怕还有家庭熏陶吧？

“……真疼啊？”老郑心有余悸，白跃樾确实才院不久。

“我拿到了我母亲的事故赔偿款，我之前已经拜托澜总去取了。拿到手了，我就把欠你的都还给你。”

刚刚清醒过来的那几天，郑斐和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