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丁默正因为吕红的伤势和悦华的大火而懊恼得直捶车,不远的安澜多看了两,推了两把陪在自己边一直打电话的人,用神示意了一。
至于安康,他跟丁默前后脚到。只是他刚到就被安澜抓去帮忙了。就午郑斐和那个鬼迷心窍的状态,安澜估摸两人多半是吵架了,没有多问安康怎么深更半夜的回来这,接过安康手里的提包,只让他去安抚顾客,如果见到悦华的员工就往这边领,他要一个个实。
行动组成员未必都知吕红是丁默的线人,但吕红的伤势和火灾本是另外一个质,况复杂,也就迅速通知了丁默。
丁默笑了,把烟在地上杵灭了:“嘿,你说这话……就不怕安澜生气?门市可是他一手经营起来的,算是他半个家了。”
“现在不是了,他有弥弥,还有我,我们一人算半个家,拼起来就是整的了。”白跃华看了忙的团团转的安澜,又回看了光鲜和焦黑各半的悦华招牌,“这个只能算工作。”
丁默又指着安澜那边递了递,白跃华回看了一安澜:“他也在戒,还没成,你别引诱他。”
丁默去抓何成了,自然没有注意。被何成撞到的那个人,是吕红。在今晚的行动中,吕红本来不应当现在这里。丁默在告知他行动时间的时候,就打算转移这姑娘了。谁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怎么样回来的。总之,她就是现在现场了。而且……伤严重。
白跃华还想说什么,丁默已经站起来了:“但是酸得妙啊,让我这个孤家寡人甚是艳羡。”
和经理一起清着人员数目,压心底愧疚的安澜不免有担忧,不仅仅是因为这场火,还因为丁默的状态。
蹲着的丁默反应捷地用手扶了扶地,才没摔个狗啃泥。火大的一回,看见是白跃华,他熄火了,从兜里掏一包烟,向白跃华递了递。
白跃华摇了摇:“为了弥弥,早戒了。”
白跃华会意,收好手机,走过去踢了丁默一脚。
丁默默默地自己叼了一只,燃了,深深地去,又深深地吐了来:“……今天的事,对不住。”
现在丁默因为吕红回来了。悦华的大火已经是打了丁默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无论平时怎么样拜托安澜,都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可火灾这事如果和白鲸脱不开关系,这场火导致的千万损失,他怎么也不好意思搪过去。而吕红作为线人,他没能保护好她,还是让那群瘪犊得了手,他心里愧疚。
况比较特殊。一,她于昏迷状态,经过检查暂时判定为注了某种药;二,她上还有被人用利造成的贯穿伤,失血的况比较严重。
丁默垂着,蹲在车门前烟,没有接话。
“丁叔最近老跟我妈说许久没见你了。”没介意
看着吞云吐雾的丁默,白跃华环顾了现场:“你是对不住我的。”
“不过不是因为火灾。”白跃华也陪着蹲在了车门前,和很多年之前他们上房揭瓦被抓的时候很像,想起了旧事,他转看了打心底开始丧气的丁默,:“悦华的门市烧了也还可以修,只要承山里的庄还在,就不算伤筋动骨。你跟我和安澜说这些,才是真的对不住我们。”
丁默哼笑了声,摇了摇:“太酸了,真是太酸了。”